“沒有,沒有!”
随着這頂“反叛”的帽子扣下,南吳皇吓的一激。
他神色緊張無比,趕緊試圖叫屈:“大使,您這話可言重了,我南吳對北唐,向來奉為上國!”
“忠心耿耿,年年朝貢,一厘不少!”
“這反叛之罪……我南吳實在承受不起啊!”
“沒有?”
周青冷聲問:“當日,你們南吳大皇子玄玺,卻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帶着五個符師,要暗算我。
”
“本侯福大命大,才沒能讓他這小人得逞。
”
“他是你們南吳皇室的人,做出這種事,對的也不僅僅隻是我一人,而是無異于對整個北唐的冒犯與宣戰。
”
“大宗皇帝很是震怒,特讓我來處理此事。
”
“你們,給我一個解釋。
”
周青面無表情,以十分平靜的語氣闡述這件事。
可那話裡,字字藏着攝人威氣。
極是攝人。
尤其是聽到北唐大宗皇帝震怒,更是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南吳皇,也臉色慘白。
半晌,他才陪着小心道:“大使,玄玺做這件事,我們南吳并不知情,這純屬他的個人行為。
”
“昔日,大使也曾在南吳,他與大使有些過節,大使您是清楚的。
”
“這罪,萬望别扣到整個南吳!”
被逼到這個地步,南吳皇無可奈何,隻能把南吳和玄玺摘幹淨。
否則……
整個南吳,隻怕都要倒黴!
“哦?”
周青挑眉,看出南吳皇的雞賊。
不過,他是不信的。
玄玺敢那麼做,一定得到整個南吳皇室、以及整個朝廷的支持。
但這個問題,他也不打算深究,而是借着南吳皇的話,繼續發難:“既然如此,我就姑且信了這解釋,相信是玄玺的個人行為。
”
一聽這話,南吳皇神色頓時松了口氣。
可豈料。
周青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冷汗當場下來了——“我恩怨分明。
”
“那就請貴國,把罪魁禍首玄玺,交出來吧!我保證,以他來了結此事,絕不殃及整個南吳。
”
“如何?”
什麼?!
南吳皇大驚。
周青這小子……這是鐵了心不肯放過玄玺了?
“咦?”
簡溪四下一掃,忍不住道:“玄玺呢,他為何不在朝上?”
“是啊。
”
李冠也質問道:“他在哪兒,該不會你們南吳,把他給窩藏起來了吧?”
“不不不!”
南吳皇連連擺手,急于解釋道:“我們怎敢窩藏,隻是……我們如今實在不知,玄玺去哪裡了。
”
“自從那日他離開後,就再沒回來過了!”
“我們也不知啊!”
此刻,一旁的滿朝文武們,也紛紛附和起來。
“不錯!”
“我們都大半個月沒見到大皇子殿下了!”
“他的确沒有回來過,大使大人,我等也絕對沒有窩藏!”
“……”
聽到他們這拙劣的謊言,周青心知肚明。
玄玺,絕對在。
隻是南吳很清楚,若把玄玺交出來,必然會被清算。
所以,南吳皇不敢讓玄玺今日露面。
但,他也并非奈何不了。
“聽着——”
周青犀利眼神,掃視全場,冷聲放話道:“玄玺犯下滔天大罪,必須接受審判,若是他現身,和南吳就無關。
”
“若是他不現身,你們就逃不了幹系。
”
“我給你們時間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