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結果使勁渾身解數,宋詩妍都視若無物,最後她哥哥也隻能灰溜溜的回國,不出兩年就和現在的嫂子結婚了。
可即使結婚了,他哥的心也不安分,前幾天她還看見哥哥偷偷用微博小號給宋詩妍的微博點贊。
宋詩妍陪着爺爺給壽星送上禮物,便躲到一邊消遣,剛端起一杯香槟,就被許小姐帶着兩個玩兒的好的小姐妹堵在了餐桌旁,見她們幾個來者不善,宋詩妍勾唇笑笑,主動打招呼:“聽說許小姐上周訂婚了,恭喜呀。
”
許盈聽了這話,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男友和哥哥都曾是宋詩妍的裙下臣,如今她宋詩妍這麽漫不經心的提及她訂婚的事,反倒讓她有些氣急敗壞,高舉起專門讓人送來的藍寶石戒指,耀武揚威的将手在宋詩妍和衆姐妹眼前晃了一圈。
“謝謝宋小姐,宋小姐眼看也有二十七了吧,還沒玩兒夠呢?我哥哥跟你同歲,孩子都會跑了。
你也是時候收收心,找個合适的人家了,不然等哪天年紀大了,家世又不如之前顯赫,隻怕就不好找人接盤了。
”
宋詩妍一眼認出許盈手上的藍寶石戒指是之前父親送給母親的禮物,是父親參與慈善晚會,高價拍回的。
母親之前很喜歡這枚戒指,常常佩戴參加各種活動,社交圈裏的名流大多見過這件珠寶。
家中的高珠一向都是她收着,大多數都被她放在銀行的保險櫃中,半個月前母親找她,要她開了一次銀行的保險櫃,想換幾套珠寶。
她當時很忙,沒顧上跟母親過去,等忙過那幾天,母親又說不需要了。
現在想來,母親不敢動父親卡裏的錢讓父親警覺,可她又想接濟榮文晔。
迫于無奈,她就打起了家中首飾的主意,将手頭的首飾流通給回收商。
許盈見宋詩妍盯着她手上的藍寶石戒指,便知她已經認出了這枚戒指,故意伸手展示給身邊的姐妹看。
“和王臻訂婚後,他偷偷送了我好幾套首飾。
可男人嘛,眼光太差,我就跟着一起去選。
那邊的首飾商一看我來了,就把好東西都拿出來任我挑選,我呀,一眼就看中了這枚藍寶石戒指。
無論是淨度還是卡數,都是頂級。
”
宋詩妍也知道許盈的心思,沉默着聽她繼續滔滔不絕。
“你們不知道,這個戒指的價格特別劃算。
聽首飾商說,賣家特別缺錢,又是寄賣,幫着我劃價劃了三百來萬。
我本以為有這種級別藏品的賣家,那麽便宜的價格定是不肯的,誰知她一口答應下來,催着我們打錢。
可見是窮困潦倒,逼到絕境,才如此迫切的變賣家當。
要我說,混到這副樣子,我定是躲在家裏不出來,哪裏還有臉出現在社交圈招搖過市,平白讓人恥笑。
”
許盈身邊的兩個姐妹,向來以她為尊,也早就知道許盈的心思,一臉壞笑的看着宋詩妍,想看她羞愧離場,也好日後幫着許盈好好宣傳一下宋詩妍的衰相。
宋詩妍自小在圈子裏長大,拜高踩低的事情她見過許多,早就深谙她們的伎倆,也明白若今日落得下乘,來日宋家要倒的消息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她倒是想撕破臉皮鬧上一t鬧,讓這幾個沒眼色的家夥長長記性。
可終究是顧及着母親的臉面,想為她藏一藏她做下的蠢事。
宋詩妍笑容絲毫未變,反唇相譏:“肯接受低價,定是因為三百來萬在她眼中不過是九牛一毛、實在不值一提。
我勸妹妹平日多去逛逛珠寶展,或是多收藏些高珠。
見得多了,就會知道這戒指雖然卡數大,可顏色終究算不得上乘。
看久了,也就膩了。
但凡有些實力,定是要盡快抛出去,找品牌定更好的。
我最近收了一套紅寶石,整套下來不過九位數而已,歡迎妹妹來我家中一起鑒賞。
”
許盈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确實在家中不太受寵,婚前也沒見過什麽高珠。
這個戒指還是她磨着未婚夫作為彩禮給她定的,當時也确實是在乎那幾百萬,找首飾商劃了許久的價,王臻才不情不願的買單。
被戳中心事的許盈幹脆明牌:“若真如你說的,你母親不在乎這個戒指,又怎麽會戴它出席這麽多次宴會。
你不過是鎮定,诓我罷了。
”
宋詩妍見許盈如此不堪一擊,笑着回道:“不過是因為它低調罷了,正因如此,才适合日常佩戴。
就像現在一樣,周姐姐才是主人家,你這副恨不得将珠寶盒裏的首飾都拿出來炫耀的架勢,才屬實有些上不得臺面。
”
許盈等人說又說不過,怒急攻心,想要沖上去和宋詩妍動手。
可衆人皆知宋詩妍會跆拳道,平日兩三個人一起上都難以近身,又怕許盈等人挑事,砸了場子,平白得罪宴會的主家。
時刻關注這邊動态的王臻沖過來連拉帶拽的将未婚妻帶走,不久門口就傳來兩人劇烈的争吵。
宋詩妍知道衆人都想看熱鬧,他們越是竊竊私語想了解事情的原委,她就越不能率先離席、落人口實。
好不容易熬完這場壽宴,宋詩妍好言好語的哄着爺爺回屋休息。
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她沉默良久,終于下定決心,撥通電話:“給我查一查榮文晔住在哪家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