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家裏永遠幹幹淨淨。
肖鋒指着其中一個床鋪對沈妮道:“這是我的床鋪,你在這坐一會,我馬上就好!”
肖鋒拿了洗臉盆就走了。
沈妮再次無聊起來。
宿舍多餘的東西根本沒有,每個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就像是複制粘貼的,每個人好似都沒私人物品。
哦,有個放私人物品的櫃子,就是不知哪個是肖鋒的。
沈妮這瞅瞅那看看,正想着能不能在肖鋒的床鋪上躺一躺的時候,肖鋒回來了。
他的寸發還冒着熱氣,在燈光下他的鼻尖閃着光,可見洗的多幹淨。
換上常服後,肖鋒又恢複了英姿帥氣的模樣。
“小夥子,長得可真俊啊!可有對象?”沈妮翹起腿,還抛了一個媚眼,極盡撩騷。
肖鋒喉結滾動,快速移開視線,把盆放在床底。
“哎,你這男人,又不是那和尚,有女人示好怎麽無動于衷呢?”
“木頭!”
肖鋒:“……”
瞬間,他眸光裏風起雲湧,腳一擡關上門,一把拉起沈妮,一個旋轉,抵在門上,他喉嚨暗啞,“媳婦,你說我在這要了你,需要多長時間?”
沈妮大驚!
她雙手抵在肖鋒胸膛,用力推無果。
趕忙認錯,“肖連長,小女子知錯了,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你不必認真。
”
“玩笑一般都是半分真半分假,我不是那和尚,豈能讓媳婦失望?”
肖鋒瞳仁裏欲望的火苗越燃越盛,幾近将沈妮吞沒。
原來剛才他一直在隐忍,不是無動于衷。
沈妮後悔撩人了。
驀地,肖鋒低頭噙住那張讓他日夜想念的唇。
他就像久逢甘露,冰冰涼涼的熟悉味道讓他為之瘋狂,讓他上瘾着魔。
沈妮就像是沒了方向,飄在海上的小舟,任由肖鋒這波海浪帶動飄零。
就在沈妮以為真的要沉淪的時候,肖鋒猛地松開她。
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讓沈妮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光肺部缺氧,大腦也缺氧了。
肖鋒的拇指輕輕抹着沈妮的唇,聲音充滿禁欲的味道,“媳婦,在這不行,我們出去,等我,馬上。
”
看着肖鋒匆忙穿衣服,匆忙收拾東西,她莞爾。
一分鐘後,肖鋒就牽着她出門。
“把我的軍大衣穿上,我穿戰友的。
”
肖鋒一邊走,一邊給沈妮把衣服穿上。
“那你戰友怎麽辦?”
“他不需要!”
他們下樓後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幾個熟人。
“嫂子好!”幾人同樣泥濘,卻齊齊敬禮。
沈妮連忙點頭,“你們好!”
“老肖,這麽着急做什麽,我們還沒和嫂子說話呢?”
肖鋒牽着沈妮,冷漠地說道:“這幾人我不認識。
”
“靠,老肖,你也忒不是東西了吧,我們一個宿舍的,你竟然如此無情。
”
原來是室友啊,沈妮表示明白。
看來剛才帶她來的那個警衛說的對。
這人不愛說話,所以和誰都不咋熟,關系自然都不怎麽樣。
沈妮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說道:“肖鋒人不壞,就是不會說話,但你們放心,他絕對是一個可以讓你們放心交命的戰友,感謝你們平時對他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