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花不了幾個錢的,最主要的是你喜歡。
”
看到他們高興,沈妮也高興。
……
三天過去了,陸海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
人查到了,是個農村來的新兵,他對自己所作為未供認不諱,但對其他的緘口不提,也正因為這樣,陸海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可這個兵非常有骨氣,就是不開口,大有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架勢。
或許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果,不做辯解,不做抵抗。
沈妮說道:“除非有人給他退路了,要不然他一個農村的孩子,來當兵就是尋出路的,現在未來都有可能要沒了,他怎麽會如此淡定?”
“我們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可他死活不說,我就在想,是不是在幹這件事之前,這個兵就知道自己會是何等下場,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有人在這做這件事之前就給他許諾了未來,或者給他了一個比前途更能打動他的條件。
”
“能對新兵了解,對部隊的行事作風也很了解,還能抓住新兵弱點,能讓新兵相信的人,應該就是部隊裏的人,地位還不低。
”
沈妮已經做過排除法了。
之前打發陸子安去套那幾個調皮小子的話,陸子安不辜負她的信任,都打問的清清楚楚。
一起吃肉的包括崔曉南在內總共有三個孩子,劉改梅家劉建斌,還有劉玲玲家的姚立方。
這些孩子平時就是上房揭瓦的孩子,而且他們的爸媽前途不不錯,不會允許他們犯這種錯誤。
所以排除了他們父母是主謀的可能。
本着共同進退的原則,上頭開會決定對新兵進行教育疏導,讓他改過錯誤繼續履行兵役,後續持續觀察再做定奪。
陸海打算以後接着跟蹤調查,隻要人不走,遲早會露出馬腳。
這件事不宜張揚出去,但部隊內部卻開始了整頓,加強了管理和學習。
肖鋒走後,陸海成了代理連長,每天都很忙,早出晚歸。
沒抓到那個幕後的真正的人,沈妮每天睡覺前,還是會檢查院子大門,關好門,還會找一根棍放在門口。
這天沈妮下班回來,在路上,不知哪來的一隻野狗突然竄了出來,吓了她一跳。
這一吓把腳崴了,跌倒在地上。
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痛,讓她忍不住對狗罵罵咧咧。
這倒算了,野狗并沒有離開,得寸進尺,對着沈妮龇牙咧嘴,發出摩托的那種唔唔聲,釋放着威嚴。
沈妮心下一驚,跟前什麽都沒,隻摸到一塊石頭,還沒來得及扔出去震懾一下,狗就向她撲來。
沈妮連忙爬起來,不顧腳痛拿起手裏的包扇過去,不知是她力氣大還是怎麽的,狗竟然被她給扇飛了。
不,貌似是被踹飛的。
“你沒事吧!”
媽的,狗都欺善怕惡,被踹飛後,嗚嗷一聲夾着尾巴跑了。
倒是她太過用力,單腳撐不住,又跌倒了。
看到一雙幹淨的手向她伸來,沈妮仰頭看去。
男人幹淨清爽,戴着眼鏡,略顯斯文。
他身着軍服,看着有點很眼熟。
隻要不是肖鋒,沈妮對任何男人都是冷漠的,此時也是冷漠拒絕,“沒事!”
沈妮躲開男人的手,想要自己爬起來,誰知她高估了自己,根本爬不起來,腳踝處疼的要命。
這該死的狗,等她吃狗肉。
男人見她如此淡漠,眼裏劃過一抹受傷,“沈妮,你真的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