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在一波三折後,他有越戰越勇的趨勢。
這一晚,說醉酒的人,不辭疲勞的連番上陣,沈妮隻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這是要一次吃飽,半年不餓嗎?
她可以去追夫的啊!
……
第二天。
沈妮睡醒來就沒見肖鋒。
看到肖鋒留下的紙條,沈妮才知道肖鋒走了。
學校在另一所城市,肖鋒在淩晨五點就起來收拾東西,六點多跟着采購車進城,由于時間緊急,部隊上沒來得及給他買票,他需要自己買,最後報銷。
沈妮看着手裏的字條,他是不是一眼都未合。
身體素質真強。
她收起字條,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子,又打了幾拳,才收拾屋子,出屋子。
肖鋒離開後,家裏瞬間就感覺缺了什麽似的,空蕩蕩的。
“你倆鍛煉去了?”沈妮看到滿頭大汗的兩個孩子,問着。
春春回道:“嗯,何浪叔叔帶着我們四個,他說爸爸不在就由他監督我們。
”
不錯,這幾孩子倒是養成了自律習慣。
“你們會不會影響到何叔叔?”
“不會,他們鍛煉他們的,我們鍛煉我們的,他隻是監督我們別偷懶而已。
”
不知是不是肖鋒安排的,不管咋樣,這份情記下了。
中午的時候,采購部送來一顆豬頭,牛大力說是肖連長托他買的。
沈妮恍然間想到過年那天她說沒買到豬頭,估計肖鋒以為她想吃豬頭,今天就托人買了。
她突然間就想矯情了,鼻子有點酸,這男人怪好的!
再這樣下去,事業心的她也要戀愛腦了。
她把錢給了牛大力,給他抓了一把糖果花生。
牛大力感覺嫂子真好,每次來都是笑臉相迎,還很有禮貌,和外邊傳的潑婦名聲可不一樣。
他給其他人帶東西,那些人就認為理所應當,可不會和他客氣。
嫂子每次都會給他拿吃的,就讓人很舒服。
吃完飯,沈妮拿着火柱處理豬頭上的豬毛,就見崔國富帶着崔曉南匆匆忙忙從大門進來。
“沈妮,我聽說肖鋒走了?”
沈妮揪着豬耳朵,看到下邊藏起來的豬毛,一火柱就燙上去,豬頭發出“滋啦”的響聲,燒焦的味道瞬間直沖鼻息。
“嗯,今早走的,你找他有事?”
“不是說還有兩天嗎?怎麽走的那麽急?”
“你找他有事?”肖鋒走了,沈妮心情不太好,蔫蔫的,也不知是因為昨晚被摧殘的多了,精神頭不怎麽好。
所以她不想費腦筋搭理崔國富。
“哦,不是找他的,我是老找你的,我帶這小子來給你賠不是。
”
“哦!”
見沈妮哦了一聲再無話。
崔國富有些不開心。
這人怎麽不上道,他把孩子都帶來了,既然來了那這态度算是誠懇吧。
沈妮就應該直接說原諒,見好就收,這會還拿喬上了,打狗也得看主人,她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什麽東西,不就是仗着肖鋒嗎?
非得要他開口是吧!
崔國富氣不過,踹了孩子一腳,“啞巴了,做壞事的時候怎麽不說安分點,來這做什麽你忘了?”
沈妮看都沒看一眼,繼續幹活。
崔曉南繃着臉,在崔國富準備再踹一腳的時候,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偷你們的雞。
”
沈妮回頭看了眼崔曉南,扭頭繼續燒豬毛。
崔國富見沈妮還是不吭聲,那就說明對這道歉不滿意,隻得再次戳了戳崔曉南的腦袋,“好好說。
”
崔曉南本就不學無術,此時哪有腹稿,委屈的看着自己爹。
崔國富忍無可忍直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