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款加厚羽絨服稱重标準是這個表嗎?”
員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下意識的去看馬玉山。
“直接回答,看他做什麽,要是誰謊報,那一樣要賠償,這可不是小數目,你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賠一件衣服。
”
“不,不一樣。
”
沈妮從這裏得到答案又去問下一個員工。
她一連問了幾個,回答的都是一樣的。
“各自把你們曾經看過的重量表都拿出來。
”
一個員工說道:“我們做完後,就被馬主管收走了。
”
馬玉山見事情敗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老闆,這……我也是被忽悠的啊!”
“最好如實說出來。
”黎瑾瑜鐵青着臉,那模樣,令人膽顫,仿佛誰擋殺誰。
“都是郝冬霞,都是她,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麽做。
”
馬玉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因別人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交代了出來。
之前廠子裏用的填充物都是雪地棉,自從沈妮來了後,就開始加購羽絨,羽絨的價格貴,又輕盈,都是黎瑾瑜從外地找到貨源,在柳城,他們是唯一一家做羽絨的。
郝冬霞就把羽絨的利潤看在眼裏,想不勞而獲。
但這件事她一個人做不成。
她便把主意打在馬玉山的身上,用美人計勾搭馬玉山,并威脅了他。
兩人都是有家庭的人,郝冬霞不怕,但是馬玉山害怕,要是郝冬霞告他耍流氓,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他抱着僥幸心理,小車一件衣服缺一兩克也察覺不出什麽,但是郝冬霞覺得這太少了,便讓每件衣服上都抽出五克左右,他沒想到事情敗露了。
薛小松手裏抱着兩款衣服,“隻有這兩款少了,打包好的那些沒有問題。
”
馬玉山一聽,連忙解釋:“老闆,之前我沒敢做,也就最新這兩款少了。
”
“狗東西,還嫌這些少嗎?”黎瑾瑜怒不可遏,一腳踹倒馬玉山。
“四五百件棉襖,得損失多少錢?全都不達标,我怎麽交貨?”
馬玉山還在為自己争取,“老闆,其實其實要是外行人根本不知道分量不足,我會把那些羽絨的錢都不上的,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
黎瑾瑜忍無可忍,又狠狠踹了馬玉山一腳,這還不夠,他擡腳又要踹,被沈妮拉住。
黎瑾瑜怕傷着沈妮,便沒再動手。
他隔着沈妮,對着馬玉山破口大罵。
“做你娘的美夢,老子做了這麽多年生意,之所以做的這麽好,做的這麽大,講究的就是誠信。
”
“你竟然敢動歪心思,就要承擔,老子讓你牢底坐穿,竟然敢把主意打在老子的頭上。
”
所有人看着這一幕,瑟瑟發抖。
“小松,看着他,要是他敢跑就去他家裏。
”
黎瑾瑜氣的直喘粗氣,都是跟着他幹了幾年的老人,居然做出這種事。
沈妮他去找郝冬霞。
隔着一道門,郝冬霞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黎瑾瑜如暴怒的獅子般,直直向她走來,而身後的沈妮也眉頭緊鎖,一臉的怒容,她瞬間覺得大事不妙。
“老闆,你找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