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東西。
有肖鋒在,韓小梅撒潑耍诨也不管用,菜該分的都分了,她氣的隻有跑回屋哭的份。
“你怎麽回來了?”
風波平息後,沈妮想到肖鋒這麽快就回來了,才想起問。
“我回來拿鐮刀,割點草。
”
怪不得會剛好碰到。
沈妮以為這次過後,韓小梅多少會收斂點,但是她想多了。
下午她想做點粉條吃,舀澱粉的時候竟然發現袋子被人動過了。
看着像少了,她扯開袋子舀了一碗澱粉,陽光下,發光的澱粉中還有一些黑色的點點,她用手攪動了一下,看見不僅有黑色的點點,還有沙子。
這是什麽樣的壞胚子才能幹出的事。
沈妮有很多活沒幹,但卻被這些屁事纏的啥都幹不了。
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庫房門沒上鎖,裏邊除了老人的五谷雜糧,再就是她剛搬回來的糧食,老二老三家的糧食都搬回了自己的屋裏。
那麽能堂而皇之進來的隻有肖婆子了。
不過肖婆子自從分家後就“病”了,除了上廁所,再不出門兒,吃飯也是老二家的送進去。
這麽一想,那老二媳婦就有可能了。
沈妮端着盆直接去廚房。
老二媳婦兒正在廚房做飯,看到沈妮,她比韓小梅和氣了一些,“大嫂,你要做飯嗎?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
沈妮瞅了眼鍋裏的飯,是一鍋雜糧粥。
她還蒸了一些二合面饅頭,饅頭剛出鍋,熱氣騰騰的。
“大嫂,中午你和老三家的事兒我聽說了,這事兒你沒錯,老三家的确實做的很過分。
”
“我也說過了,這雖然地沒分開,可是大家都得吃呢,你也知道老三家的,她不聽我的,還和我甩了半天臉子。
”
沈妮沒接她這話,而是把手中的面盆兒遞出去。
“我這芡面是怎麽回事兒?”
“啊?怎麽了?”
郝大梅探過頭來,驚訝道:“這芡面裏怎麽有灰渣還有……沙子,是袋子口沒紮牢,進去風沙了嗎?”
沈妮看到她臉上驚訝的表情沒作假,便打消了心裏的疑慮。
“你今天進咱們庫房了嗎?”
“進去了呀,剛才我還進去舀了玉米面,咱們分家都是按四分的,不按人口,媽病了不下地,我得給爸和媽兩個人做飯,我們的玉米面少,媽說讓把他們的面舀點,我就舀了。
”
說到這兒,郝大梅問道。
“哦,我還忘了問你,你怎麽把糧食全都搬到庫房了?自家的東西還是放在自家裏踏實。
”
這下,沈妮更加确定不是郝大梅幹的了。
“下午家裏不知怎麽進了老鼠,我隻能把東西搬到庫房。
”
“老鼠?隔壁嬸子家喂了貓,咱們家也很少有老鼠,怎麽就跑進老鼠了,要不然你以後白天把門兒關好?”
沈妮道:“自然的好解決,就怕是人為的,你今天有沒有看見誰進了庫房?”
“哦,下午的時候好像老三家的進去了,她進去找小鋤頭。
”郝大梅搖搖頭,有點不解的道:“你說這從來不下地的人,突然要找鋤頭,這還沒分家,她怎麽還一下子勤快起來了?”
“這不,我都下地回家了,她還沒回來。
”
有些人真是不長記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