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盡歲月積累起來,掉落出來的東西數量也不少!”
“你覺得,如流光宮、天光教這等絕對的龐然大物,會沒有這樣的收藏嗎?”
他接連說道。
白眉道人一愣。
顯然沒想到邬餘會說出這番話。
不過想想的話,邬餘确實說的非常有道理。
如流光宮、天光教這等龐然大物,肯定掌握有不少從‘天照之地’掉落出來之物和大藥。
邬餘僅僅隻靠一株‘天照之草’,當真難以在流光宮、天光教這等龐然大物中笑到最後。
“我很難,非常地難。
”
“不僅是我難,我的夫人清兒,還有我的嶽父,同樣非常地難!”
邬餘歎了一聲。
“我沒有背景,身後也沒有仰仗,隻靠一株‘天照之草’帶給我的改變,很難支撐我在天光教這等龐然大物中一路走下去。
”
他表示,他的夫人清兒,還有他的嶽父,那位主教長老,全都非常的難。
“天光教内殘酷的很,諸長老間争鬥非常激烈,皆在為他們身後所在的那一脈争取利益。
”
他再次歎聲道。
這樣的争鬥,無比的慘烈。
最後輸的人會非常慘。
天光教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曾有長老受到打壓與排擠,其身後一脈的成員,被打壓跟排擠的根本成長不起來。
這位長老的一脈,也就這樣逐漸沒落了下來。
後面一脈成員甚至都沒有留在主教的資格!
“我也不瞞你。
”
“你以為我嶽父從一開始就非常看重我嗎?”
“不是的。
”
他搖了搖頭。
“一株‘天照之草’,在天光教這等龐然大物面前,當真沒有那麼的超凡與無上。
”
“天光教内有不少長老就曾賜予其後人從‘天照之地’掉落下來的大藥。
”
“我嶽父開始時并不看重我,也不想讓女兒嫁給我。
”
“我僅憑一株‘天照之草’,當真很難在天光教這等的龐然大物裡面掀起來風浪。
”
他接連說道。
“但是你嶽父最後還不是把女兒嫁給你了?”
白眉道人說道。
“那是沒辦法之舉。
”
邬餘說道。
“我嶽父這一脈發展的很不好,受到了打擊與排擠,我算是我嶽父的最好選擇。
”
“所以我嶽父才将女兒嫁給了我。
”
“後面我嶽父也是傾盡全力幫我,希望我能崛起,改變我嶽父這一脈的狀況。
”
“但在天光教這等龐然大物内,談何容易?”
“更不要說我嶽父還受到了很嚴重的排擠和打壓,本身在天光教内就沒有了多重的話語權,也得不到什麼好的修行資源。
”
“這種情況下,我無疑更難崛起!”
邬餘接連歎聲,将他所有的情況都告訴給了白眉道人。
“哎,我以前還非常的羨慕,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難!”
白眉道人也歎聲不斷。
他說的是實話。
以前當真是發自肺腑的羨慕邬餘。
羨慕邬餘得到了‘天照之草’,羨慕邬餘還得了一樁好姻緣。
誰知邬餘真實的處境竟然這麼的難!
“果然不能隻看表面啊。
”
“各種的艱辛根本無法從表面上看出來!”
他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