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兇川了。
如果連他都應付不了,祝月澈一個中期,加上她,總體戰力也多不了多少。
那麽缺人找她的說辭便不成立了。
所以,究竟為什麽要她前來呢?
祝月澈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初次見面,我叫祝月。
”
秋澤和薛倫點點頭,神情如常,他們應該聽周宛說過了。
祝月澈的眼神暗了暗。
果然,他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之前在沙野園和周宛交換聯系方式時,她便說自己名叫祝月。
直到現在,周宛也沒有對她的名字表現出什麽疑惑。
祝月澈在門派大比上打得那樣讓人震驚,讨論度相當高,去看過門派大比的應該對她的樣貌和名字有印象。
如果說一開始和周宛遇見的時候,她還不出名,那麽現在見到她,也該知道她是祝月澈了。
沒去看門派大比嗎?
不是因為門派大比而外來的修士?
可是聽口音他們也不是景洲的人。
門派大比對各級層級修士的吸引力都很強,能去看的基本上都會去觀戰,尤其是對日論場。
當然,限制是有的,畢竟不能所有修士都來看。
但以他們的修為,不管他們是宗門人士還是散修,都應當可以獲得觀戰資格的。
秋澤看起來熱絡些,與祝月澈寒暄了幾句。
薛倫明顯是他們三人中領頭的那位,他似乎有些自持身份,沒有和祝月澈多說什麽,便道:“走吧。
”
其餘人沒有意見,跟随他動身了。
祝月澈看着薛倫,心中暗道,如果他是玄境圓滿,那麽他的感知範圍會更大,能察覺到周圍範疇是否有其他修士,她有沒有破壞約定帶其他人前來。
她一路上也沒掏出訊器發消息的機會,難以讓別人知道他們是最終到了什麽地方。
這裏似乎有什麽陣法在,薛倫邊走,邊解除某些陣法,最終他們停在了一個山洞前。
祝月澈看到那入口處有一道禁制。
周宛解釋道:“這禁制呢,需要我們一同灌入靈力,祝道友等會跟着我們一起用靈力觸碰它便行了。
”
他沒有過多說明原理。
祝月澈點點頭。
周宛和另外那位紫衣女修秋澤盯着禁制,好像有些期待緊張。
很快,四道靈力湧現在這塊區域,觸碰到了那道禁制上。
祝月澈目光微轉。
她眼尖地看出來他們使用靈力時,一隻手正握着塊青黑石牌,其上有熒光亮起。
這個石牌和之前在沙野園攤位上看到的那個青黑石闆材質很像。
石闆當時她沒看出什麽端倪,這個石牌她倒是能感受到了。
這上面散發着特殊的靈息波動。
一般人是難以察覺到,但她可以。
至于這個禁制,雖然周宛隻是籠統地解釋了這需要足夠靈力來開啓,但是祝月澈發現了,此禁制是需要特殊靈力才能打開,普通靈力不行。
若是單她一個人,那麽她還不好分析自己的靈力有什麽特別之處。
她沒用天木體的木能時,應該平時看不出來和普通靈力的差別。
但是現在結合他們變化出的靈力,以及禁制的反應、禁制需要的靈力。
她發現了共同點。
那便是水木親和性。
如此看來,石闆和石牌是配套的。
石牌可以提供轉化水木親和性靈力。
石闆可以檢測靈力氣息是否有親和性,因為隻是單純的檢測,自己不會産生這種特殊靈力波動,祝月澈當時瞧不出什麽。
當前他們持有的石牌能轉化的靈力不足夠開啓禁制,所以需要尋找有天然親和性的修士。
這個親和性一般很難看出來,單憑個人感知基本無法分辨,除非個人的境界很高,且對此有研究。
故而他們要借助石闆。
但僅僅是因為這個禁制的原因才來找她的嗎,恐怕不是。
隻是這個原因,他們沒必要在其他地方隐瞞欺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