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師兄一看就是專心大道的,對什麽情情愛愛不感興趣的。
”另一人道。
有人也在期待池青嶺在門派大比的表現。
池青嶺現在雖然才玄境後期,跟那些已經圓滿的怪物比不了,但是他非常年輕,和後期的修士可以打打,在同齡人那裏是可謂是無敵的。
有弟子把左淩和池青嶺放在一起比較。
他們二位是宗門內最耀眼的天驕,名義上都是掌門弟子,現在都在飛舟上面,大家不禁會一塊讨論起來。
“左師兄作為掌門的大徒弟還是更厲害的,”一個弟子道,“說不定咱玄門的下一個天境就是他呢。
池師兄的話……還是有點懸啊。
”
有人露出了不贊同的神情,道:“其實池師兄同樣是穩紮穩打地快速晉升,雖然目前比起左師兄是速度稍慢一點,但能不能升到天境還得看後勁。
”
“大家都還沒到地境呢,這最終道途能走多遠可不好說啊。
”
“以池師兄現在的進度來看,他肯定能在兩百歲以內到玄境圓滿的,”一人道,“要說天境的可能性,我覺得他也不差。
況且人家可有血親就是天境啊,說明這血脈……”說着又提及到血脈論雲雲。
有人小聲議論道:“我感覺他們二位是不是私下不合啊?”
“不會吧,上次宗門演武我還看見他倆在看臺上坐一塊呢。
”
“哎,這也不能說明什麽,池師兄平時和好些甲級一起出行,但都沒怎麽見過他和左師兄一同遊歷過啊。
”
“不可能,都是師兄弟,人家感情好着呢。
”
有人歪題聊起外貌。
“左淩師兄這樣貌實乃冰山雪蓮啊!”一弟子感慨道,“不知道誰能有幸采到這種高嶺之花。
”
“這種已經斷情絕愛的花,我看你還是別想了。
”友人道,“不過你把他比作雪蓮總覺得有點柔化了,這不整個一寒天雪嶺嘛,我上次被左師兄掃了一眼都覺得天上在下冰刀子。
”
“還是池師兄好啊,我上次替師尊給他送東西,他還對我微笑了呢。
”
“哎我留影石放哪了,我還想等會見了池師兄錄一下呢。
”
“池師兄的衣品真是妙得沒話說,每次的搭配都特別亮眼,把人襯得更俊幾分。
”一位弟子向往道,“今日不知池師兄穿的是什麽衣服呢……”
在逐漸稀疏的場地裏,祝月澈最後掃視了眼梁上印刻的陣紋。
看得差不多了,該換個地方了。
二層的門口忽然熱鬧了起來,有人低呼着“師兄”。
祝月澈轉身正欲離去,就在這時,她體內驟然升起了一股刺痛,如整個骨骼經脈都戰栗起來般。
她視野一黑,身體搖晃,險些要站不住了。
然而她踉跄了一步後并沒有摔倒,有人扶住了自己。
還有一陣像是因什麽疾速活動而被帶起的風,拂過了她的發絲。
祝月澈緊皺着眉頭,甩了下腦袋才從那種失常的昏沉感中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兩邊手臂都被人扶住了。
一邊是左淩,一邊是池青嶺。
不遠處聚集于此的弟子們,看着這幕,一個個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無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