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真說的。
他沒想到這個有些傲嬌的女孩會比自己的父母更有耐心看待他的作品。
見江也許久沒出聲，心思也不在這些衣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走神兒。
蘇晚晚決定再調（禮貌關心）戲一下他。
……
“不過沒你好看。
”
蘇晚晚又看似一本正經地向身旁的人說了句，臉上還挂着笑。
江也得思緒被她這句話打斷，他先是一愣，後來才反應過來，随即很快臉上出現了一層不易察覺的紅暈。
系統886：求一雙沒聽到的耳朵。
江也理了理情緒，垂眸再看蘇晚晚，她神色照常。
此時蘇晚晚在一套女士高定成衣前駐足，她好像沒覺得剛剛得話有什麼不妥。
……
“你和别人也這樣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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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鎮定下來，對着蘇晚晚不緊不慢道。
這個女人也太沒有邊界感了，明明才認識兩天，随地大小睡就算了，有些話還張口就來。
“沒有啊，隻這樣對你說過！”
聞言蘇晚晚轉過頭看向聲音得主人立刻解釋道。
她一臉認真，眼神堅定沒有任何躲避得意思，很是坦然。
蘇晚晚：目前是這樣的，不過之後不能保證，但另外兩個可以換個台詞說。
系統886：誰說内娛沒有好演員，這不是在這裡呢。
……
“那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嗎？”
眼看即将要參觀完，蘇晚晚停下了腳上得步子，沒忍住道。
她話音落下，隻聽到江也輕笑一聲。
他對這個問題沒承認也沒像上次那樣急于否認。
江也對這個突然闖進他生活的女孩本來是很排斥的，但她莫名有種讓人無可奈何的感覺，也讓人不好意思拒絕。
這個反應，蘇晚晚就當他默認了。
帶蘇晚晚逛完整個工作室後，江也繼續做自己的設計。
……
畢竟發布會的成衣還沒着落，蘇晚晚時不時瞄江也一眼，想再看看江也的态度。
見蘇晚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江也以為是她還想争取合作，不想給她的工作造成麻煩。
“跟萊雅沒關系，也跟你沒關系，不管誰來，不合作都是我的個人意向。
”
江也放下手中的紙樣，坦然解釋道，話外有些安慰的意思。
他好歹也是江家的人，就現在兩家形勢，确實不能合作。
但是大部分人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他也不想帶着北城太子爺的标簽，所以沒辦法解釋具體原因。
但一想起蘇晚晚如果晚上不走就會搭帳篷江也就頭疼。
……
“到時間來拿衣服，借成衣隻此一次。
空野之後不會和宋氏旗下的任何公司合作。
”
江也對着不遠處得人淡淡地說道。
“謝謝江老師！”
本來還以為借衣服沒戲了，誰料江也同意了，話裡難掩激動。
蘇晚晚一時有些驚喜，這樣萊雅那邊也好交差了。
……
“系統提示江也進度一格，積分＋10，餘額為10。
”
系統886的聲音回蕩在蘇晚晚的腦海裡。
蘇晚晚：啊？！這麼快的嗎？！
蘇晚晚臉上難掩喜色，想給江也一個大大的熊抱，考慮到怕自己沖過去會吓到他，伸出一半的胳膊緊急撤回。
在江也的眼裡這一系列動作很像在手舞足蹈。
江也：看起來不太聰明，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
“那江老師，我會準時來拿的！下次見！”
能意外收獲一格已經夠滿意了，生怕江也反悔，蘇晚晚決定見好就收。
禮貌道謝之後，蘇晚晚還幫江也貼心帶上了門。
她難掩心中的雀躍，頭也不回就走了。
江也：她就這麼走了？
……
次日，江也照舊打開工作室的大門，不自覺地看向了那個角落。
昨天的帳篷依然早已不見，顯得那塊地方空蕩蕩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有些失落。
空閑間，在網上挑選了些新家具，一鍵下單，打算把那塊之前沒留意的空地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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