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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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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後果嚴重點。

    校外雇打手,如果讓學校知道你猜你會不會被退學?” 張君豪怒極反笑。

    “這裏沒有任何監控,誰能證明是我打你。

    ” 夏臨點點頭,“張君豪,你真要打架?” 張君豪嗤笑了聲:“不打你我約這麽多人喝茶?” 夏臨把粥墊在課本上,“行吧我趕時間,你們最好一起來。

    ” 幾個社會青年聽到這麽大言不慚的話語,掄起拳頭就揍了過去。

     這四個人的招數對夏臨來說就跟小孩子撓人一樣,他初高中學了五年近身格鬥,就算因為高考再也沒練過,此時對付這幾個外強中幹的人也綽綽有餘。

     不知道是因為他大意還是因為對面見打不過所以玩陰的,夏臨踹了一腳後看着自己用來格擋的右手手臂多了條十幾厘米的血痕,正在往外不停地流血。

     夏臨眼神一暗,對他們不再留情。

     寸頭見打不過直接沖上去死死抱住夏臨,雞冠頭見狀牽制住夏臨的左手,拿刀的爆炸頭從側面沖過來。

     夏臨能感覺到張君豪在身後,但是很明顯右手邊的刀子威脅性更大一點,于是在躲過小刀之後,後腦勺就狠狠挨了一下。

     在暈過去之前,他隻來得及聽到某個社會青年氣急敗壞的喊聲。

     “草了你他媽打什麽頭,死了怎麽辦?!” 江如晝睡了一覺醒來時間已經快七點半了,看着外面完全黑下來的天色,又看看因為沒人開燈而昏暗的宿舍。

    他拿起手機給夏臨發了幾條信息。

     等了大概五分鐘後沒回複,喝完最後一口熱水,他清了清嗓子給夏臨打了個電話過去,直到自動挂斷也沒人接。

     這是一個非常罕見的情況,江如晝垂下眼簾,睫毛的陰影交叉覆蓋在鼻翼之上,模糊的看不清表情。

     連着撥打了幾通電話之後,不安的心情被生病所帶來的脆弱無限放大。

    理智告訴他,夏臨這麽大個人一般來說不會出什麽事。

    有可能學生會,教導處甚至同學找他有事,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他抹了把又有些發暈的腦袋,重重吐出一口氣。

    緩了好一會才開始從其他人那裏詢問消息。

     十點,江如晝煩躁的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拿起還在充電的手機,心想最後再打一次,要是不接他就睡覺。

     于是第一通電話撥過去沒等到接通,他抿唇,十秒過後再打了一次。

     真的最後一次。

     正當他心跳到嗓子眼的時候,電話順利接通了。

     “夏臨!” 出乎意料的對面是一個清甜的女聲:“你是機主的朋友?” 江如晝正色下來:“對,請問你是?” “你的朋友現在在市中心人民醫院…” …… 深夜的城市有種異于白天的吵鬧,獨屬于夜晚的燈紅酒綠有種神奇的魔力催促着人放慢腳步,仿佛兩顆綠化樹的距離就是天涯海角。

    如幀播放的景色在窗外飛速而過,忽亮忽暗的燈光隔着一層玻璃變得不再真實。

     就如同江如晝此刻的心情。

     二十分鐘前聽到夏臨從手術室出來之後他大腦就開始一片空白,所有動作全憑意識,直到去往醫院的路上安靜下來了他才有些恍惚。

     那一片空白如同沉沒的巨輪,無聲無息,以至于微小的掙紮都顯得驚天動地。

    他後知後覺的心髒狂跳,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麽夏臨好端端就進醫院了。

     因為沒聽清護士之後所說的任何一個字,江如晝此刻非常焦躁不安。

    為什麽進手術室?哪裏受傷了?傷的嚴重嗎?不能回電話是不是說明很嚴重? 江如晝閉上眼,他想他的感冒肯定又加重了,不然怎麽心慌的厲害。

     過了十一點的醫院安靜地連腳步聲都顯得罪惡,走廊遠處昏暗的頂燈堪比蒙了一層布的月亮,于是一動不動的人就與周圍融成一體。

     悄聲按動門把手,江如晝放輕動作走到還沒醒過來的夏臨床前,兩步縮短他與夏臨在這空蕩病房的距離。

     看着他右手小臂纏滿了繃帶,忍不住伸出手虛摸了下,害怕把人疼醒。

     看到這個傷口之後江如晝更加擔心,害怕被子之下的身體也如同手臂一樣。

    他睫毛微顫,甚至天花亂墜的想是不是因為幫自己買粥結果出車禍了? 如果不出校門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所以其實歸根結底原因還是出在他身上嗎? 他盯着沉睡的夏臨,整個人止不住地難過。

     腦海裏過了一遍從小到大兩個人相處的記憶,夏臨從嘴硬心軟到現在的百依百順,把他慣的越來越無法無天。

    早已習慣了被夏臨牽着走,他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沒有夏臨了,他要怎麽辦。

     心裏逐漸塵埃落定,江如晝摸摸眼前人眉目,他好像真的離不開夏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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