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看見了?江如晝控訴的表情一滞,連忙解釋:“她因為我看了好幾天外聯部臉色,我隻是單純的請她吃頓飯。
”
夏臨嘲他:“部長都這麽慫,部員不隻能縮着頭走路。
”
“我要洗澡了,你繼續。
”
江如晝起身,帶動椅子發出窩囊的‘滋啦’聲。
随着浴室門的關上,一場意味不明的對話才結束。
周三早上起床,江如晝又縮水成小孩模樣。
他嘆了口氣跨過欄杆翻進夏臨床上。
難得夏臨還沒起,江如晝不想打擾他,低頭過去準備自力更生。
眼見着距離越來越近,自己的臉頰卻被捏住了。
夏臨半睜着眼望向他,随後微微勾起嘴角。
“怎麽有人一大清早耍流氓。
”
江如晝看着赤條條的自己,再想想剛剛的行為,确實有傷風化。
“我又沒讓你看,誰叫你醒了。
”
夏臨側了個身跟他面對面,“撲騰的那麽用力誰還不醒。
”
江如晝:“醒了就快親。
”
夏臨撐起身子湊過去在江如晝眼角親了下,随後揉揉腦袋,總算徹底清醒過來。
“早上好。
”
今早的課江如晝是去不了了。
讓舍友代簽後找了個借口中午也不去部門,一個早上沒事幹江如晝直接睡了個回籠覺。
中午部門收到入賬提醒,鄭希懸着的心才落地,她一蹦三跳的跟江如晝發消息誇了夏臨好久,江如晝才知道這裏面有夏臨的手筆。
他轉着黑筆,心想夏臨竟然真有辦法。
解決了一大重負,江如晝讓鄭希抓緊時間把物資購買回來。
他整理一下表格,晚上就是主席團競選了,雖然他退選了,但是獲得了評選資格,他得出席。
晚上的大會議室分成三大排,第一大排是競選人等候區,中間那排是評委區,第三大排是工作人員區。
江如晝卡點進門的時候看到夏臨早早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了,兩兩對視還随意的點了點頭,非常的自在。
看着不像是選拔,倒像是直接領獎。
不過當江如晝看到一身西裝的夏臨站在臺上侃侃而談的時候還是被吸引的移不開眼,這應該是他第一次見夏臨這麽正式。
在臺下幾十雙老師同學的眼睛注視下絲毫不怯場,偶爾目光投過來還會帶動嘴角不明顯的往上提。
像是獨屬于他們兩個的小秘密,有些害怕被第三人發現似的,心髒止不住的悸動,連呼吸都放輕了。
奇怪,這又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像冰鎮過的汽水,初嘗一口時會被凍的大腦一片空白,随後又跟上瘾般止不住的回味。
直到掌聲四起,夏臨信步下臺,江如晝才抽空想起一件事。
這人是什麽時候寫的稿子和PPT?
結果是毫無疑問的。
老師拿着麥克風一個個宣讀新的主席團代表,那最中間站着夏臨。
新主席團需要在本周內快速調整并适應,下周一正式工作。
祝賀的老師,卸任的前主席團以及其餘部員圍在一起,江如晝估摸着夏臨應該還有的忙,于是收拾好東西自己先走了。
想着自己還沒跟夏臨說一聲祝賀,怕躺床上直接睡了,江如晝坐在椅子上趴桌上等人。
趴到手臂都麻了,人都快要神志不清了,恍惚間才聽到一陣開門聲。
彼時江如晝半睡半醒間還起不來。
夏臨進門後呼出一口熱氣,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角。
他原想在位置上休息一會,走兩步就看見自己椅子上趴着一個人。
夏臨下意識放輕腳步來到江如晝身邊,默然幾秒後或許是大腦被酒氣沖的有些迷糊,到底忍不住擡起手摸了摸江如晝後脖頸。
江如晝感覺到有人碰自己,意識終于回籠了些。
他努力撐起頭,有些無神的看向夏臨。
“你回來了啊…”
夏臨沒收回手:“怎麽不上去睡?”
江如晝打了個呵欠,眼睛在昏黃的氛圍中多了點星光。
“想恭喜你來着,誰知道你回來這麽晚,差點睡着了。
”
夏臨聽完緣由臉上帶上了點愉悅,他捏捏江如晝脖子。
“不用特意等我。
”
江如晝湊上前嗅了嗅,随後有些不贊同。
“你們喝酒了?”
說完就想站起來騰地方給夏臨坐。
夏臨感受到他的動作,另一隻手也放到了江如晝肩膀上,把人往自己懷裏一帶,不緊但牢固的抱住他。
“別動。
”
江如晝身體有些緊繃,他被壓在夏臨腹部,随着呼吸有規律的移動。
大概是夏臨喝了酒的原因,整個人溫度有點高,連帶着他也有些發熱。
“你不會不舒服嗎?”
江如晝透過衣服發出的聲音此刻在夏臨耳朵裏有些失真。
“你讓我靠一會就好了。
”
嗯?現在是誰靠着誰?
沒辦法,為了不讓酒鬼站不穩摔倒,江如晝伸手環抱住夏臨腰部,确保那人站着也能閉目休息。
抱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江如晝又準備合上眼的時候,身前人終于有了動作。
江如晝被突如其來摸他耳垂的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是,怎麽夏臨喝多了小動作這麽多啊?
又摸他脖子耳朵,又抱着他的。
弄得他有些難為情。
幸虧現在燈光昏暗,夏臨又不清醒,不然他現在這模樣讓人看見了肯定要被笑好久。
“叫哥哥。
”
江如晝握住他手準備拿開的動作一頓,不明所以的看向夏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