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她面前:“嘗嘗好不好吃。
”
柳清舒吃之前,還看了兩眼,然後把第一塊先喂給他,嘴上還說道:“味道肯定是不錯的。
”
“嗯?”靳恒握着她的手,張口咬下,“你沒吃就知道了?”
柳清舒:“你都這麽有錢了,給我吃的肯定不會合成牛排!肯定很貴吧?”
靳恒眉眼上挑,低低笑出聲。
她一直都很聰明,牛排的确是剛空運過來的。
十八歲的他們,無父無母沒有依靠,填飽肚子都成問題,柳清舒心心念要去吃一頓牛排,據說打折隻需要二十九塊九。
她說等她上了大學,也去兼職,就可以請他吃了,到時候希望那家店不要倒閉。
靳恒告訴她,那麽便宜都是合成肉,吃了對身體不好,柳清舒聽完蔫了好一會。
這一次吃到了牛排,柳清舒心情變得很不錯,臉上都綻開笑容,仔細品嘗着,又高興将一塊喂到靳恒嘴邊:“給你一塊。
”
牛肉嫩滑多汁,口感豐富。
可好吃了。
靳恒剛想說讓她多吃,但看到她喂到嘴邊的食物,還是沒忍住張開口,又給她盛了一碗湯。
柳清舒吃着吃着就笑了。
“笑什麽?”靳恒問。
柳清舒垂眸繼續笑:“十八歲的你,肯定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牛排。
”
“那确實。
”靳恒不否認。
可能還在啃着打折的幹面包。
柳清舒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有一點點憂傷。
她看着面前的牛排,想着如果能帶回去給十八歲的靳恒也嘗嘗好了。
靳恒又道:“但我這麽些年好東西都吃膩了。
”
柳清舒倏然擡頭,将明亮分明的眸子睜大,臉上還帶了些氣鼓鼓,每一個表情都在控訴他這些年,背着她吃了那麽多好東西!
他看着她,揚着眉眼輕笑。
柳清舒将兩塊牛排都塞到自己嘴裏,憂傷的氣氛不複存在。
飯後。
靳恒将碗筷餐具都丢到了洗碗機裏。
柳清舒跑到窗邊,想要拉開簾子,瞅一瞅外面的景色,下一秒就被靳恒攔腰抱起來,往卧室走。
“不做不做,這幾天都不想做。
”柳清舒下意識掙紮,埋頭就去咬他的肩膀,“我都痛啦。
”
靳恒吃飽喝足,就要睡她。
頓頓不落。
他這幾天都流氓死了。
“不睡你。
”靳恒将她放在床上。
柳清舒還在咬他,慢慢松開她的小牙齒:“別騙人!”
“那就睡。
”靳恒說着,作勢要去脫她衣服。
柳清舒尖叫了聲,伸手去攔他,在他懷裏撲騰撲騰跟條被丢上岸的魚似的,但這種三腳貓功夫,靳恒單手就能握住她的兩隻手,摁在頭頂。
絕對力量壓制。
柳清舒想起高考完那一晚也是這樣,他一摁住,她就動彈不得了,疼得眼淚直流,她一臉委屈:“你又這樣!”
饒是過了十年,那晚的場景,對于靳恒來說,還是記憶猶新。
他無聲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手,繼而俯身封住她的唇。
溫熱嬌軟的觸感,真真實實存在的她。
靳恒吻得沉迷癡纏,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裏,精準熟練撬開她的唇瓣,一寸寸吮吸輾轉厮磨。
“唔——”
柳清舒緊張得隻顧摟住他,慢慢被掠奪口中的每一分空氣,在她呼吸變得急促時,靳恒微微松開她,薄唇繼而落在她的眉眼上。
等她剛緩過來,他又把她摟住,低頭勾着她小巧的舌尖,接着加深這個吻。
靳恒吻得并不急切霸道,但沒有半分退讓,恨不得和她抵死交纏。
柳清舒的呼吸逐漸加快,渾身開始冒汗,靳恒的手在她身上遊離,帶起一道道電流,酥酥麻麻如同觸電般。
她的身子癱軟如泥,忍不住夾緊雙腿,欲哭無淚。
靳恒看着身下滿臉赤紅的她,眸光溫柔缱绻解釋:“我要是不穩住你,讓你亂動的話,會更疼的。
”
他回應的是那晚的事情。
柳清舒委屈巴巴。
“後來是不是沒那麽疼了?”
靳恒還沒說完,柳清舒那張臉更紅了,想到自己主動或者半主動迎合的畫面,她一下松開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不要說話了!”
他伸手輕輕拉開柳清舒的手,但沒說話,而是把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頸,然後俯身,對準她的唇,繼續親下去。
靳恒的動作太溫柔,柳清舒分明知道這樣不行,但她身子一下就酥了,任由他索取。
就像那幾天一樣,她每次都那麽輕而易舉、毫無反抗、被他睡了一次又一次。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