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來找施禾,身價翻了一倍。
當然,還演不了女主角。
“吃飯玩什麽手機?”施禾不滿地語氣傳來,柳眉緊緊蹙起。
程恒将手機放在一邊,擡眸望去,她正在吃雞中翅,一臉滿足的模樣。
“有點事情要處理。
”他說。
施禾并沒有多問,往他碗裏夾了塊雞中翅:“這個好吃。
”
好吃的還會留他一口,程恒倍感欣慰。
施禾埋頭繼續吃飯,期間還加了一道牛肉,因為太少不夠吃,她暫時分給程恒一塊,提出再加單。
程恒看着幾個空盤,臉色有些抽搐,忍不住道:“你是想漲十斤嗎?”
這對女明星來說,都算暴飲暴食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給我吃‘最後一餐’,明天開始,你指定給我吃‘草’。
”施禾說着冷哼一聲,往嘴裏又塞了一塊牛肉。
程恒瞳孔微微一張。
她怎麽知道?
施禾頭沒擡,繼續幹飯:“你現在肯定在想,我怎麽知道。
”
程恒:“.....”
她成精了?
施禾放下筷子,雙手放在桌面上,盯着那張臉看向程恒揚聲道:“你對我就沒這麽厚待的時候,尤其是我還漲了六七斤,你就是一個笑裏藏刀的笑面虎。
”
“程笑虎,從這頓飯之後,你指定不幹人事!”
“我把話放在這了,有本事你證明自己不是。
”
......
施禾說完,就差沒龇牙咧嘴了。
程恒看着她,腦海裏自從浮現一隻張牙舞爪的狐貍精,媚眼那麽氣憤,又那麽清澈,清澈*七*七*整*理到——
看起來很單純。
沒什麽攻擊力。
程恒并不會因為施禾的指責而有半點氣惱,他往後倚靠,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通知她:“從明天開始,所有通告暫停,我已經給你請好營養師和健身教練。
你每天要早睡早起,必須運動達标,并且嚴格執行減肥計劃和目标。
”
“我就知道你不幹人事!”施禾一聽哪還坐得住,伸手又打不到。
她桌子下的腳用力伸去,一臉氣憤要踢他,還大罵:“黑心經紀人,你幹脆改名叫程黑心好了!”
程恒雙腳往中間一收,輕而易舉就把她的腿夾住了,他繼續道:“還有,給我戒掉一切不健康的食品和飲料,多喝溫水。
”
“我不喝!”施禾要縮回自己的腿,怎麽用力都縮不回來,“你放開我!”
程恒沒有松開,而是慢慢坐直身子,深邃的眼眸看着施禾,眼尾微微下壓,隻是笑意不達眼底:“算上今晚這一餐,你起碼漲了七斤。
”
“施禾,這七斤你要是減不下去,你看我怎麽治你。
”
聞言,施禾陡然打了冷顫,她想起今天下午程恒的嚴厲,嚣張的氣勢頓時也弱下來,縮了縮脖子。
就像,一隻心虛的狐貍,小腦袋正在縮回去。
真是讨厭的狗男人。
程恒眼神裏透露着滿意,松開腳,十分體貼問:“吃飽了嗎?不夠可以再點。
”
“算了。
”施禾飽了。
不僅飽了,她還有些小憂傷。
“那就回去吧,今天也還早,我開車帶你去江邊吹吹風。
”程恒起身,往外走。
她在家悶了這麽久,正好出來,帶她去兜兜風。
加上又制定不少規矩,不拉出去遛一遛,這隻小狐貍今晚得拆家。
“我才不——”施禾剛要很傲氣拒絕他,面對程恒望過來的目光,她硬生生把話吞下去,改口道,“車得給我開!”
程恒:“可以。
”
她早就考出駕照了,隻是賺的錢除了買公寓,就是用來打扮自己,他名下又隻有這一個藝人,大多時候他都在她身邊。
施禾的車遲遲沒買。
程恒本想着生日送她一輛,但又留了私心,還是想多一些時間相處,就沒給她買。
一想到有車開,施禾又喜笑顏開,站起身和程恒一起走出去。
程恒見此,嘴角往上勾了勾。
她可真是容易滿足。
*
程恒去結賬的時候,施禾先一步走到門口等他。
夜裏的風有些冷,施禾今天穿得單薄,又一陣風吹過來時,她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倏然,她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對不起。
”施禾忙慌道歉,一回頭,發現是嚴灏。
他拿着手機正在講話,面色嚴肅,還伸手扶住她。
施禾見他在打電話,沒有再說話,快速從他胸膛裏出來,站在一邊。
因為離得近,嚴灏電話裏的聲音她也聽得清楚,那頭道:“夏晴空先前有抑郁症,一直在吃藥,這一次是吞安眠藥自殺,劑量很大。
”
聽到夏晴空這個名字,施禾身子一僵,也猛地擡頭。
她沒什麽關注網上消息,卻也知道陸文昱那個混球讓夏晴空一個人攬下責任。
嚴灏撞上施禾的視線,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收回視線快步往外走,似乎不想讓施禾聽到其他信息。
施禾反應過來,先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眼神都是驚慌:“他說夏晴空自殺了?是嗎?”
她在确認自己是不是聽錯。
消息太震驚。
這件事,和她也有關聯。
“不是。
”嚴灏對上施禾的眼眸,下意識就否認,并且告訴她,“和你沒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