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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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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名氣的問題,是他們的打扮過于隆重了。

     不隻是他,穆執遠發型半成品的情況下,還是很帥,妝造師非常會體現他五官的立體度。

     喻羨剛進化妝間都沒少透過鏡子看。

     就那麽下去,回頭率絕對爆表。

     “不戴也沒事的。

    ”穆執遠那麽說着,還是效仿喻羨戴上。

     喻羨看他戴了,也沒說他這是沒有吃過被圍觀拍照的苦。

     後面下車後走了一段,被帶到博物館的另一個隐蔽入口,才明白穆執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根本不需要從大門口檢票進。

     這個入口方圓10米都沒人影。

     穆執遠出示自己的證件,在一系列包括虹膜掃描的手續後,兩人順利進入。

     喻羨有些緊張:“我沒檢查,可以進?” “嗯。

    ”穆執遠簡單應了聲,“我申請過了,你算家屬。

    ” 他這幾天一直在忙這件審批的事情。

     博物館可以進,他知道的更詳細的資料還是不能和喻羨透露。

     喻羨開始觀察這個博物館內部,很明顯這并不是面向大衆展示的博物館,他們的一切藏品以保存為主。

     藏品被放置在最适合保存的環境下,附近沒有任何文字介紹,廊道的燈光隻是勉強可以辨別道路。

     冷氣倒是非常足。

     喻羨湊近之後有點凍到,收起好奇心重新回到廊道的正中間。

     “還要走多久?” 昏暗的環境令人心理壓抑,喻羨問了之後依舊沒有感知到穆執遠在身旁。

     “穆執遠?”他原地轉了360度,背後陡然有了支撐。

     “嗯,大概在5分鐘。

    ” 喻羨差不多被半圈在穆執遠懷裏面,他也沒讓放開,反而扒拉住:“牽手走好不?” 穆執遠不可能拒絕。

     喻羨牽着他,忽略黑暗,感覺像是走在大型超市的冷凍區,除了黑一點也沒有什麽問題。

     認真算起來,他們像普通情侶這樣牽手逛街的次數存在嗎? 算完喻羨發現并不存在。

     最開始是穆執遠工作忙,他們又不住在一起,後面他工作開始忙,又不想公布戀情,更沒有這樣的機會。

     從初期戀愛就會經歷的階段,竟然現在才完成。

     而且這算逛什麽,喻羨對着這片黑暗露出不滿的表情。

     “我們到了之後也會這麽黑嘛?”喻羨晃了晃穆執遠的手,“那我看什麽,感覺看不清。

    ” “不會,我拜托他們将那個區域暫時亮起來。

    ” 穆執遠正解釋,喻羨看到一個不同于堪堪可供辨認道路的照明,非常明顯的光源。

     像是一段漫長又黑暗的隧道盡頭,外面是大晴天能見到的光源。

     喻羨和穆執遠走到亮堂的區域。

     喻羨捂着眼睛讓眼瞳适應。

     這個區域非常空曠,藏品與藏品之間的間隔非常大,能看出來之前摸黑走過的區域藏品擺放的大概規律。

     喻羨放下手:“我要看的在哪裏?” 目前在喻羨的視野中隻能看到藏品,并不能看到裏面的具體形狀。

     都封在保存箱中。

     “十點鐘方向。

    ”穆執遠說。

     喻羨聽到這話站在原地,直接讓穆執遠先走,然後慢慢跟上。

     才懶得想十點鐘方向到底是哪個方向。

     他們朝着室內最大的一個保險櫃走去。

     喻羨看到那個形狀,縱使提前做了心理準備,看到和管材一般形狀的保險櫃還是忍不住腳步遲疑。

     穆執遠轉頭:“我去打開,你想看的時候再過來。

    ” 喻羨還沒放開他的手,這個空間的溫度并沒有因為燈光打開而有所回升,喻羨指尖從微涼都變成了冰涼,穆執遠是唯一的熱源。

     他慢慢松開:“好哦。

    ” 按理來說在這個地方開燈也挺耗費電的,不能多待吧。

     真是說得好聽,想過來再過來。

     喻羨低頭看自己的腳尖,耳朵悄悄束起在聽穆執遠按動保險箱的聲音。

     叮鈴一聲象征打開,喻羨深吸一口,冰涼的氣體刺激大腦清醒。

     他也不準備讓穆執遠久等。

     “直接開。

    ”喻羨說。

     保險櫃的蓋子緩慢揭開。

     喻羨看到裏頭還有一個箱子。

     “為了更好的保存裝了冷凍器。

    ”穆執遠低聲解釋。

     喻羨完全沒反應,不知聽見還是沒聽見,總歸他隻是怔愣透過玻璃看着兩句交纏在一起的骸骨。

     “沒有、分開嗎?”他聲音不自覺地在顫。

     穆執遠垂着眸:“嗯,分開任何一具會對另一邊造成破壞。

    ” 喻羨看着緊密抱在一起的骸骨。

     “還挺好的。

    ”他喃喃自語。

     至少對于父母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喻羨蹲下來湊近看了很久,驀然擡起頭。

     “謝謝。

    ”他态度鄭重對穆執遠說。

     穆執遠搖頭,他有很多信息并不能夠告知喻羨,承擔這聲謝都略微勉強。

     喻羨回程途中冰冷下的手腳都沒有回溫。

     又是漫長的漆黑長廊。

     他面對黑暗想了挺多事情,才開口:“穆執遠,你是和他們一樣重要的存在。

    ” 希望我們也能這樣死去。

     他猜到父母死亡時的具體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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