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喻羨這樣的反應卻皺起眉頭
“當然沒有呀!”喻羨回頭,這種有沒有表白過的事情?難道還需要肯定嗎?
在一起這麽久以來,穆志遠從來沒有和他表白過,當然他也沒有。
之前感受到那種傾斜才會無所适從。
他自己說語言是用來交流想法的,現在說的肯定是他的,确實想法?
“那我以後可以多說一些類似的話。
”穆執遠自覺那幾句,有些像是學生論文在湊字數,生搬硬套教材上的定義,他暫時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不清楚剛才的幾句話是哪裏讨了喻羨的歡心。
喻羨立刻看他:“在節目上,千萬不要說。
”
雖然就他們兩個在綜藝上的表現已經非常岌岌可危了。
等穆執遠點頭,喻羨還有些不放心,盡可能不表現出自己多開心,還是正正常常走路。
和部落衆人浩浩蕩蕩一起,很順利接近目的地。
附近雜亂的草叢開始變得有秩序,在接近部落大概200米的時候,首領口中發出了一聲哨響傳遞信息。
部落沒有明顯的門,隻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作為标記,上面刻着一個模糊的繁體字,在風吹雨打下喻羨沒認出來是什麽字。
大石後方有兩排人正在等待其中為首的兩個婦女手中拿着編織好的花環。
喻羨和穆執遠兩人在部落人中,顯眼得一看就不是部落人。
為首兩個婦女自然知道他們就是首領傳訊回來要招待的貴客。
她們一臺上前,将花環戴在了兩位客人頭上。
“歡迎閣下。
”喻羨聽到她們說。
喻羨看看穆執遠戴着花環的樣子,配合他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起來。
“很不合适?”穆執遠看着喻羨,喻羨挺合适的。
喻羨搖搖頭,輕輕推他:“你表情放松一點呀。
”
要不然真的很有反差萌。
花環佩戴之後,首領領着喻羨和穆執遠開始參觀部落,因為隻有喻羨能夠聽懂,大部分的對話都是喻羨在交流。
“這是我們飼養雞的地方。
”
喻羨捧場:“都長得很漂亮呢。
”島上的雞羽毛很長,而且顏色更鮮豔。
首領微微一笑:“請允許我們殺掉5隻來歡迎您。
”
喻羨:“……不用,我們吃不完。
”
首領:“吃不完可以帶走,最近的天氣不會放壞。
”
他接着問:“您要在這裏停留幾天?”
“3天哦。
”喻羨答。
“這實在太短暫了。
”首領遺憾。
接下來的路上,首領帶着喻羨将部落介紹完,喻羨誇了什麽,首領立刻說可以作為食材原料。
這招待方式還挺有意思的,最後喻羨指着部落中看起來最豪華的建築道:“這裏面住着誰呀?”
首領糾結了一會兒能不能說直接讓喻羨在這裏住,最後沒說。
“這是我族祭司住的地方,正好到了這邊,他很早就預測到您要來,我帶您進去拜訪他。
”首領說完,有認真道,“我會嘗試和祭司商量,他能不能搬出去,讓您體驗幾晚是沒問題的。
”
喻羨樂得不行,立刻搖頭:“不用了,我和我的丈夫在河邊有建一個家。
”
目前的進度隻有一個篝火,這麽久不回去也不清楚木柴耐不耐燒,會不會熄滅。
首領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
”
三人步入祭司房間時,喻羨還有些好奇:“祭司怎麽說明我會來的?”
首領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屋的木門打開,一個穿着白袍的老人精準朝着喻羨的方向鞠躬。
“聖子大人。
”他全身都罩着白袍,頭上也戴着寬大的兜帽,看不清具體的長相。
祭司和部落衆人用的五體投地的拜見姿勢不同,他是右手擡起行的騎士禮。
說的話不是部落的本土語言,穆執遠也可以聽懂。
喻羨看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愣了下,反應過來之後也躬身:“您好。
”
“請進來坐,午餐也在這裏用吧。
”後半句祭司是和首領說的。
“好的,我去吩咐。
”首領便匆匆離開。
祭司的木屋內裏非常大,部落中大部分的房子都是兩層,下層大家都會選擇飼養動物,祭司的一層是沒有養的。
喻羨在房間內打量整個環境。
“您出過島嘛?”喻羨忍不住問,感覺很多東西并沒有那麽原始。
“當然。
”祭司坐下來,他還是戴着白色的兜帽,并不能夠看清他的長相,不過現在能看到剛才和白袍隐在一起的白胡子。
好長,喻羨想。
祭司招呼着兩人也坐下:“你的鍋和刀就是我推測出來讓人帶給你的。
”
喻羨聽到這話瞬間緊張地去看穆執遠,頓了3秒才反應過來,祭司用的是他們的部落語言,穆執遠聽不懂!
這也在推測之內嗎。
“謝謝,我不喝水。
”喻羨眨眨眼。
祭司聽到他的回答,露出的下半張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木質茶具翻過來,給兩人倒上:“不用和我客氣,午飯準備好還需要一點時間,這裏有果子。
”
果子和第一個遇到的部落人給他的果子長得一樣,隻不過祭司這裏的感覺大一些。
上面還站着水珠,蒼翠欲滴,看起來非常有食欲。
喻羨拿起一顆試探性地咬下,入口甜而充滿水分,喻羨眼睛亮起來:“好吃诶。
”
他主動拿起一個遞給穆執遠:“你嘗嘗。
”
穆執遠自己肯定不好意思拿。
這會兒祭司的兜帽稍微往後了些,白.花.花的胡子遮住他下半部分的臉,此刻正笑眯眯地看喻羨。
穆執遠會不會不好意思喻羨不知道,他現在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還是人家的東西呢,現在隻想着穆執遠快點接過去,他喝口水緩解自己的尴尬。
穆執遠擡手,卻并不是接,反而握上喻羨的手腕,操控着将果子遞到他嘴邊。
指尖被有溫熱的呼吸劃過,喻羨手一抖,果子穩穩地受重力影響往地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