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多的,現在完全反了。
“不說這個了,那個求生綜藝,我真的通過了?”
消息是十天前知道的,喻羨在電話裏确認完,鄭柏羽每次見面總是要時不時重新确認。
“是的。
”鄭柏羽耐心回複,“我沒選上,不能陪你了。
”
喻羨瘋狂搖頭:“陪什麽哦,一起去受苦受難啊。
”
他擰眉糾結了會兒:“這個綜藝參加了真的能證明我獨立自主嗎?”
鄭柏羽:“……”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問出來喻羨突然想證明這個是為了什麽。
“不過我确實想了很多的其他綜藝,貌似隻有這個最合适。
”不管是經營類綜藝還是生活類綜藝,需要展現的都是個人部分技能,隻有生存類綜藝,展現的是整個人怎麽活下去。
“嗯,你明天就要去了,也就三天,加油。
”
兩人聊着聊着,鄭柏羽的妝造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開始挑選耳飾。
化妝師姐姐已經和喻羨合作過挺多次了,幫鄭柏羽挑完看了搭配确定可以之後,突然轉向喻羨。
“羨羨你怎麽不打耳洞?感覺有時候妝造搭配上可以更好看。
”
喻羨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穿書前是有的來着。
也是因為類似的原因,自己偷偷跑去打的,回來之後立刻被父母看出來,剛開始倒是沒有說他什麽。
後面喻羨耳洞老是發炎,父母這才認為這東西不好,不應該打。
“鄭鄭你什麽時候打的?”喻羨看着鄭柏羽帶的耳墜。
鄭柏羽輕描淡寫:“初中。
”
“哇,好早。
”喻羨記得書裏面寫着鄭柏羽是在孤兒院,初中的時候年齡比較小,曾經有段時間被帶壞,後面院長奶奶打了他才重新好好學習的,想必就是那個時期。
“嗯。
”鄭柏羽應了聲,沒有多說自己的事情,“你要打嗎?”
“可簡單了,我們工作室都有專門的工具,你要是想來一會兒過去打,也快的。
”化妝師姐姐笑着說。
喻羨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發炎那會兒他正好叛逆期,對疼痛沒什麽印象了,打完很長一段時間就覺得挺帥。
“算了。
”
“好吧,那我這邊先走喽。
”化妝師擺擺手,一會兒就輪到鄭柏羽上場了。
後臺隻剩下鄭柏羽和喻羨,鄭柏羽才問:“怎麽拒絕?”
喻羨猶豫了會兒,說了實話:“感覺穆執遠那麽古闆,肯定不希望我打。
”
鄭柏羽聽到理由,調整衣服褶皺的動作一頓,他真羨慕穆執遠。
或許喻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想法的轉變,在意一個人而開始産生顧忌。
“這樣吧。
”鄭柏羽從桌上拿起一包剩下的鑽,“貼上看看他什麽反應。
”
喻羨眼睛亮了下:“哇,你真是天才。
”
按照穆執遠的直男程度肯定看不出來他到底打沒打。
高興一秒,喻羨又糾結着嘆口氣:“好吧,其實是最近我不太知道怎麽相處。
”
可能是被穆執遠吓到,總歸尴尬得莫名其妙但持續時間很久。
鄭柏羽放下鑽,突然問:“你們什麽時候領證的?”
“5.20啊。
”這個日子喻羨記得可清楚了,去年臨時去領證,預約的號是撿漏上的,領證同時還吃了個瓜,非常豐富多彩的一天。
鄭柏羽手指連點将手機點亮,确定之後才說:“那不就是今天?”
“我是5月20日的音樂節。
”鄭柏羽說,他差點以為自己記錯了。
喻羨嘴巴張成一個“o”形,認真說起來,他不是不知道今天是5月20日,也不是不記得領證的日子,但就是神奇地沒有聯系起來。
“天吶,那我什麽都沒有準備,應該準備什麽嗎?”喻羨瞬間開始将頭發繞圈,“但是協議結婚的話,也不怎麽需要這些東西吧。
”
“就是穆執遠在我生日的時候送我話筒了。
”喻羨覺得自己腦子裏面一團亂麻。
音樂節的工作人員過來催場,喻羨哭喪着臉扒拉住鄭柏羽的凳子:“你要走了嗎?”
鄭柏羽好脾氣說:“我去候場,沒準備紀念禮物也沒事的。
”
“為什麽沒事?”
鄭柏羽看着喻羨腦袋上的發旋:“不喜歡的話,紀念日之類的都沒有意義。
”
“我好像、沒有不喜歡。
”工作人員又喊了兩聲,喻羨放開鄭柏羽的凳子。
“喜歡的話,送個花也好是吧。
”鄭柏羽笑了下,“我不走,我上臺,你要是等我表演結束,我們可以一起走,或者你現在去準備花。
”
喻羨垂着眼睑思考了一會兒,才擡頭,看見鄭柏羽正在別耳麥,他跑過去:“那我先走了,拜拜。
”
鄭柏羽聽了隻和他招招手。
喻羨回到化妝間,拿了兩顆黑色的鑽粘在自己耳朵上。
具體能不能接受,如果隻有他個人的主觀判斷很容易不準确,具體怎麽樣還是要看本人反應叭。
【作者有話說】
祝大家假期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