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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震撼人心的《挪威的森林》(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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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淨,甚至連宿舍的窗戶都要拆下來清洗一遍。

     這種喜歡“全面清理”的個性類似德國某美術生的部隊,因此就有了“突擊隊”的外号。

     水月和直子成了情侶,而渡邊徹則成了他們中間的那個“第三者”。

     這就是當代年輕人裡最容易看到的“三角戀關系”。

     在日本的高中生群體裡尤為常見。

     不過真正把它放到文娛作品裡的第一人,就是村上春樹。

     後來的無數作品也深受《挪威的森林》的影響。

     那些作品裡,有時候是兩女一男(白色相簿2),有時候是兩男一女(學園默示錄),也有兩男多女的變種(龍與虎). 這樣的男女關系,在《東愛》和《悠長假期》裡也有體現。

     因此看到這兒,岩井俊二就覺得一股“北川秀風”撲面而來。

     這比看晦澀難懂的《奇鳥形狀錄》,宏大但繁瑣的《追憶似水年華》,精彩卻無比哀傷的《百年孤獨》要舒暢的多! 倒不是說《挪威的森林》比它們更好,而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是北川秀死忠書粉們最喜歡的東西。

     三人行的故事持續了一整個高中。

     雖然北川老師沒怎麼描述他們的高中生活,但岩井俊二能明顯覺察到渡邊徹對直子的異樣情愫。

     隻是看到這裡前,他都沒想到,原來開頭和渡邊徹依依不舍的直子,竟然曾經是他最好死黨的女友! “這還真是夠‘高中生’的!”團鬼士郎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他也寫過很多類似的“胃疼”劇情,但和北川老師三言兩語就勾勒出的味道比起來,完全不如。

     然後,木月死了。

     在五月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剛吃完中飯,木月邀請渡邊徹一起去玩撞球。

     第一局渡邊徹赢得相當輕松,木月便突然認真了起來,赢了其餘三局。

     按照事先的約定,渡邊徹付了錢。

     令他驚奇的是,打球的時候,一向嘴碎的“突擊隊”竟然一句玩笑話都沒說。

     “你今天怎麼這麼嚴肅呢?”渡邊徹問道。

     “隻有今天,我不想輸給你!”木月滿足地笑道。

     就在當天晚上,木月被發現死在家中的車庫裡。

     他将橡皮管接到N360的排氣管上,再用橡膠膠帶封死窗口,然後便發動引擎。

     渡邊徹不知道究竟花了多久時間他才死去。

     總之,一直等到他的雙親探過親戚的病回家,将車庫門打開放車子時,才發現他早已氣絕。

     當時車上的收音機還開着,雨刷上夾着一紙加油站的收據。

     沒有遺書,也想不出他的動機。

     由于渡邊徹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警察便把他調去問話。

     警官對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有好印象,大概是覺得翹課去玩撞球的高中生會鬧自殺,根本不足為奇! 結果木月的死就隻在報上登了個小方塊,事情便草草結束了。

     那輛紅色的N360後來很快就被木月的父母處理掉了。

     而木月在教室裡的座位上則被放了一束白花,是他曾經活過的證明。

     這突如其來的人物死亡讓岩井俊二有點懵,但看着看着,又覺得北川老師的這一手設計實在精彩。

     而在第二章的末尾,熟悉的北川風格議論“死亡”的經典語句也出來了。

     “死不是生的對立,而是它的一部分。

     将它替換成文字就顯得俗氣多了,但對于當時的我而言,我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文字,而是一種空氣的凝塊。

     死,它存在于文字裡,存在于撞球台上面四個并排的紅、白色球裡。

     我們一邊慢慢地将它吸進肺裡,像是吸細小的灰塵一般,一邊過活。

     在那之前,我将死看成是一種和生完全迥異的東西。

     我一直覺得這是最合乎邏輯的思考方式。

     生在這頭,死在那頭。

     而我是在這頭,不是那頭。

    ” “這段描述實在太經典了!一定會被無數人作為座右銘刻下!” 岩井俊二整個人都快站起來了。

     高檔咖啡館裡也有不少人在急促呼吸的閱讀着《挪威的森林》。

     他們也被北川秀所描述的生死觀感染。

     壓抑而悲傷的氛圍彌漫開來,讓人無法呼吸。

     隻是兩章内容,其展現出來的高質量就讓岩井俊二歎為觀止。

     而同一時間,有關《挪威的森林》所展現的“物哀死亡之美”,宛如吹拂過大地的春風般,在日本各地發芽新生。

     第二章的最後一段,尤為動人。

     渡邊徹的生死觀,在木月的自殺後徹底崩塌。

     “.然而自從木月自殺的那個晚上開始,我無法再把生死看得那麼單純。

     死已經不再是生的對立面。

     死早已存在于我的身體,任我一再努力,我還是無法忘掉。

    ” “因為在五月的那個夜裡,禁锢了木月的死,也同時禁锢了我。

     我就這樣,一邊感受空氣裡死亡的凝塊,一邊度過了我十八歲那年的春天。

    ” 10月18日當天下午。

     台北某小破樓内。

     後來因一句“你說”的梗火遍全網的吳俊霖此時還隻有二十九歲。

     他的事業在上升期時被卡住了,縮在閣樓好幾天的他正為新專輯苦惱。

     就在他煩悶之際,朋友送來的一本日文雜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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