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完全超乎想象”等。
據說旁聽這次公審的記者事後表示:“好像過去全部的刑事審判時用到的詞句全部被檢察官用上了!”
這起案件的内容是四名辍學學生,将被害人——女生古田順子監禁41日,期間施以強奸、毆打、焚燒等暴行緻死。
死者遺體後來在水泥密封的圓柱油桶内被發現。
……
這段期間他們輪流監視,不讓她逃跑。
而當時因《少年法》的量刑年齡為二十歲,那四個畜生得以逃脫審判,令社會嘩然。
《少年法》也因這個案件而第一次進行修訂,将量刑年齡從二十歲下調到了十四歲。
沒想到七年後的今天,又有人渣鑽了法律的空子!
原文兵衛在公衆面前揭露這個傷疤,就是為了喚醒大家沉睡的記憶,也側面暗示國會,又不是沒改過,再改一次又怎麼了?
有分量足夠的大佬們出來發聲後,互聯網上的議論浪潮變的空前熱烈。
而真正把此事推向首相内閣的則是7月20日,《周刊Post》突然放出了少年A犯案時候的照片,以及他的真實姓名。
少年A原名“東慎一郎”,家庭所在地址,就讀過的學校等等信息都被爆了個精光。
司法機構甚至還沒來得及去《周刊Post》編輯部徹查此事,《女性Seven》雜志又緊随其後,曝出了更多東慎一郎在校期間幹的壞事——
包括但不限于淩辱女同學,霸淩低年級學生,欺騙老師,在學校虐殺貓咪等小動物等。
總之從曝光文章裡看,東慎一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種!
他的壞是從小開始便是如此,而非家庭裁判所此前說的因精神問題而造成的性格扭曲。
這種未經許可就曝光少年犯真實信息和過往經曆的行為,嚴重觸犯了《少年法》,很快就有警察上門逮捕了這兩家雜志社的一堆涉案編輯。
當被問及為何要知法犯法時,幾名驅使手下編輯和作者寫下曝光文章的編輯部高層格外自豪的說道:“我們是受了北川老師新書的影響!
雖然法律保護着你,但我們不會饒恕你!
禽獸是不被允許以人類的權利保護的!”
這事一出,日本國頓時炸開了鍋。
無論報紙雜志和電視新聞怎麼掩蓋這個問題,民衆的意志都已覺醒。
你不播報這事,不讓宣傳這事,我們就在網絡上噴和議論。
這會兒《網絡行止法》還沒正式推出呢,既然少年犯可以鑽《少年法》的空子,我們鑽沒立法的空子,很合理吧?
至于為何這些小雜志的編輯們會如此激動的幹出這些事來,還得追溯到7月1日和7月10日發布的兩期《文藝》增刊上。
北川秀信守承諾,沒有像那些為了賺錢就故意把火熱拼命連載好久的作家那般,把《告白》分好多期去連載。
一步入七月份,他就直接把《告白》剩下的20萬字通通發給了《文藝》編輯部,并在月初和10号相繼刊登出來。
上一期連載的尾聲是少年B親手弑母,主犯少年A開始被同學們霸淩。
讀者們超級想看後續,然後在兩期增刊發售後,東京各地區出現了真正的萬人空巷。
月初那期《文藝》增刊首刷日破了10萬冊銷量大關,而10号連載有完結章的那期,首刷日賣出了駭人的12萬冊!
《告白》的下半部,故事裡那兩個令人生厭的少年犯果然都沒得到什麼好下場。
少年B徹底成了一個精神錯亂的神經病,殺死母親後,他被帶去少年院,至死都沒變回一個正常人。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以東慎一郎為原型寫的少年A,則在森口悠子的一步步設計下,親手炸死了自己最珍視的母親!
書裡森口悠子的複仇看得人熱血沸騰,酣暢淋漓。
尤其是最後她打電話和少年A說的那番話:“我聽見了重要的東西消失的聲音。
不是啪嚓,是咚锵!
不是啪嚓,是咚锵!
不是啪嚓,是咚锵!”
這裡“啪嚓”是指少年A用自己制作的帶電小錢包電到森口悠子老師女兒的聲音。
因為他把她電暈了,才導緻後來少年B溺死了她的慘劇。
之後少年A還以這個聲音來反複刺激森口悠子,暗示她這就是最重要的東西消失時的聲音。
他的快樂建立在森口悠子的痛苦之上!
而“咚锵”則是指少年A制作的炸彈在親生母親研究所引爆後發出的巨響。
森口悠子在最後癫狂的笑着,反複說着這句台詞,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他也嘗嘗失去最重視之物的心情!
如此具有震撼力的結局将《告白》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也讓一大堆人感同身受,徹底對“酒鬼薔薇聖鬥”案件無法容忍。
眼見事情要不了了之,《周刊Post》和《女性Seven》的編輯部才幹出了這麼瘋狂的事。
他們被抓時還以自己是“北川秀信徒”為傲,并揚言如果國會不修改《少年法》,他們還會持續曝光東慎一郎今後的所有人生。
不管年紀多大,隻要是畜生,就沒資格繼續在社會其他地方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