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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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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控不便,裝填麻煩的鳥铳。

     三眼铳在北方邊軍裡大量的被列裝,優秀的邊軍馬兵能用這種難以點燃的火器縱馬馳射。

     現今遼東各鎮幾乎都以三眼铳作為制式裝備,無論騎兵還是步兵都普遍裝備着三眼铳。

     三眼铳被當作一次性的遠程武器,三個铳管各塞彈丸,就近打放,一瞬間擊發,殺傷敵軍。

     而後厚重的三眼铳,便會直接變成長柄錘,直接變成近戰的武器。

     為了增加其殺傷力,遼東的騎兵基本會改裝下發的三眼铳,在铳柄的尾部加裝槍頭或者刀刃。

     在三眼铳擊發之後,直接将其作為長兵,甚至可以完成刺擊砍擊等困難的動作。

     耳畔馬蹄聲如雷,陳望冷靜的看着前方越來越近的敵軍馬隊。

     三眼铳已經被他夾在腋下,對于三眼铳,他再了解不過,畢竟記憶之中,他使用這種武器已經長達了整整七年。

     在遼東,原身可是親手用三眼铳砸死了兩名建奴。

     “嘶!” 火藥被點燃的聲音陡然響起。

     前方流賊的馬隊,不少的騎兵張弓撘箭,正在瞄準醞釀。

     “砰!”“砰!”“砰!” 連綿不斷的擊發聲已是在前陣響起,硝煙陡然升起,遮蔽了陳望眼前的視界。

     令人心寒的火器爆響聲,響徹在騎陣之中。

     戰馬帶着陳望沖出了硝煙之中,那直沖而來的流賊馬隊前排幾乎被一掃而空,其後一衆馬兵皆是面色如土,膽顫心驚。

     陳望握緊了手中的三眼铳的铳杆,神色略顯猙獰,他已經看準了一名即将和他遭遇的敵人。

     但陳望終究是沒有機會用三眼铳将其砸落下馬。

     因為就在他右前側的曹文诏已是先行一步殺入了敵陣之中,馬槊在曹文诏的手中綻起一陣清越銳響,猶如是無常的喪棒一般,觸者無不栽落下馬。

     同樣的場景再度出現,流賊的馬隊少許有勇氣的悍勇之輩被斬,餘衆皆是紛紛走避,陷入了奔潰,四散而逃。

     看着自己潰散而逃的部衆,李自成的眉頭微蹙,搖了搖頭。

     “果然,這些從流民群之中招募的馬兵還是不堪戰。

    ” 接連兩次的交鋒,都是在轉瞬之間便已經是分出了勝負。

     練兵是一項難事,他本以為自己訓練的馬兵應該比過天星手下的馬兵要強上不少,但是結果卻還是一樣。

     舉目向着官道之上看去,前部原先被纏住的明軍步隊此時也已經和中部彙合,一起向着後方退卻,再過一時半刻,一旦官兵退到空曠的地方,他們便沒有了一點獲勝機會。

     官道左翼李過仍然沒有将潰兵集結起來,仍然還在混亂之中。

     李自成輕歎了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打了這麼多年仗,他手底下無論是将官還是軍卒都沒有多少長進。

     坡下,那面火紅色的大纛旗越發的紮眼。

     沒有時間讓他再猶豫,李自成舉起了手中的馬鞭。

     身後一輛接着一輛的炮車,足有五輛炮車,相繼從坡後被緩緩的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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