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爺喝酒的!”
那衙役掂了掂手裏的銀子重量,然後滿意的笑了,一揮手,示意後面的弟兄帶秦珍珍他們進城。
就這樣秦珍珍他們也算順利進了城。
進了城,秦珍珍街上祥和的景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真是一牆之隔,牆外哀嚎遍野,牆內歌舞升平,真應了那句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胡廣平眼睛裏都有了淚水,“要是我們也能進城落腳生活,該多好啊!”
“別做夢了!縣太爺可不會讓你如願的!咱們得趕緊找醫館看病!”秦珍珍一句話罵醒了胡廣平,她自已到街上找了位大嬸兒,問了下路。
他們四人便去了青陽縣的最好的醫館歲安堂。
這醫館還是很好找的,就在縣衙所在那條縣府正街上,他們幾個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
醫館的大門由紅杉木材制成,看上去堅實有力,門楣上懸挂着一塊牌匾,上面用行雲流水般的書法題寫着“歲安醫館”四個大字,字跡蒼勁有力,透露出醫者仁心的風範。
秦珍珍他們四人懷着忐忑的心情走進醫館,寬敞明亮的大堂中央擺放着一張長方形的醫案,醫案前方排着長長的求醫隊伍,醫案後方是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正端坐其中,他面容慈祥,眼神睿智,正專注地為患者把脈問診。
旁邊還站着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低頭認真聽着看着老人看診。
秦珍珍他們四人就排在了隊伍後面,靜靜地等待着。
大概過了近一個時辰,剛才站在老大夫身旁的青年來到了秦珍珍他們前面的一位患者跟前,用胳膊擋住去路,說道“今日上午看診時間到了,後面的下午未時再來吧!”
秦珍珍他們驚住了,合着這一個多時辰的隊伍白排了!她現在終于切身地體會到了以前患者排隊半天看不了病的心情了,她現在恨不得把門給他砸了!
秦珍珍焦急地上前,拉住那青年說道“大夫小哥兒,能不能給我們加個塞兒,我們是……”
秦珍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青年打斷了話“我不管你們從哪兒來,是誰,我若給你特殊照顧了你,後面其他患者咋辦啊?這對其他人來說不公平,您說對嗎?”說完甩袖子走了。
秦珍珍氣的牙癢癢,她也以前的自已,以前她也是對待想要插隊的患者嚴厲批評的,現在真是“報應”了吧!
無法,秦珍珍他們隻能出了醫館。
“娘,咱們要不找個陰涼地方歇歇吧,這大太陽底下曬着,會中暑的。
”二狗子用袖子一直扇着風,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不停地往外冒。
秦珍珍看看日頭,也到了正午了,該吃午飯的時候了,秦珍珍帶着幾人找了一家包子館,買了十幾個包子和四碗粥,準備填填肚子。
開始胡廣平說啥都不進去,他知道這大災年的,糧食很是金貴,這白面更是金貴,肉包子那就是貴上加貴了。
還是秦珍珍威逼利誘才讓他進了屋,坐下來吃飯。
“一會兒咱們吃完飯,找個客棧住下吧,我估計大狗子的腿一個下午時間不夠用,咱們得在縣城待上一晚上!”秦珍珍一邊吃飯一邊和大家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