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哈某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哈克度自知理虧,但他還是故作怒氣沖沖地說道。
他心裡明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犯了錯,怎麼會被“請”到這裡來呢?然而,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否則就會讓對方更加得意忘形。
“哈大人,您可别誤會啊!這可不是我要教您做事,而是聖統領用這種方式‘請’您過來,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啦!要是直接奏明聖上,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啊!”貴雄并不畏懼哈克度的怒氣,反而語氣輕松地回應道。
他知道哈克度心裡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故意這樣說,想讓哈克度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同時,他也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哈克度能夠配合解決問題,而不是一味地固執己見。
哈克度見狀,臉上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綻放開來,他的聲音也變得格外谄媚:“多謝聖統領您的美意啊!哈某真是感激涕零!哈某一定會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對不敢有絲毫隐瞞或保留!”
聖嬰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嚴肅,他緊緊地盯着哈克度,語氣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哈克度,你給我聽好了!我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到底突厥人是什麼時候開始進入西京城的?為什麼沒有及時報告?還有,你是不是與此事有關聯?或者說,你是否參與到其中了?”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刺向哈克度的内心深處。
此時此刻,哈克度的态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突然之間變得異常驚恐和慌亂。
隻見他膝蓋一軟,毫無征兆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着喊道:“聖統領啊,請救救我吧!”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哀求,仿佛眼前的聖統領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救不救你不是我說了算,是昱朝法律說了算,說吧,怎麼回事?”
“雖然哈某是突厥人,但自從擔任此官職以來,已經過去了漫長的十年歲月。
在此期間,哈某始終秉持着勤奮努力、任勞任怨的工作态度。
”哈克度一邊說着話,一邊難以自禁地讓淚水濕潤了眼角,聲音也不禁略帶哽咽,“即使沒有顯着的功績,起碼也算是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吧?”
“這一點毋庸置疑。
”貴雄在一旁輕聲回應道,并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将哈克度攙扶起來。
他接着說道:“哈大人這些年來的表現,我們都心知肚明。
隻是不知最近哈大人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言的困境呢?”
哈克度一邊頻頻點頭一邊繼續說道:“哈某雖然是突厥人,但卻早已習慣于昱朝的禮儀和生活習性,并且已經深深地融入其中。
然而,就在半年之前,發生了一件離奇而又詭異的事情,讓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
哈克度這個人一向老實本分,他的官職雖然并不算高,但他對待工作卻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
每次隻要有突厥人與西京之間的往來記錄,他都會親自過目,仔細審查。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