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資格,才會憤怒離開,并且向父親和阿修羅的忍宗宣戰。
我沒有錯,卻是導緻了漫長戰争的罪魁禍首。
”
“說來說去,還是那老頭。
”宇智波斑假笑了下,“老頭活着的時候,忍宗就開始亂了啊。
”
“那是因為他後期實力不濟。
”宇智波佐助思維轉了又轉,重新轉了回來:“斑你也會有那個時候的。
”
這話宇智波斑就不愛聽了,特別是他真的年老過,總有些忌諱。
“不,準确地說,他即使實力還在全盛時期,依然有很多沒有做到的事。
”宇智波佐助看向因陀羅,想起來回來的目的,“我一路上想了很多,我想你應該從來沒有真正在意過山外的人類的生活吧?”
因陀羅不知道這個問題的含義,但還是點頭,“忍宗的事才歸我管理…不,是我代為管理。
”
忍宗以前時常有人來,有願意留下的,他才會去看看,不願意留下的自然沒有在意的理由。
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答案在意料之中,他将短途中的見聞全部說出來,然後總結:“被欺瞞或許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在于,從一開始你們的目的就沒有放在全世界,而僅僅在于忍宗。
”
“沒錯。
”因陀羅沒有否認,“忍宗本來就是特別的存在,在大名統治之外。
”
意思是,其他地方歸大名統治,并不歸他們管理,自然而然不會伸長手臂去随意插手。
“有什麽問題嗎?”父親雲遊歸來後,也不過是把看得上的人帶回忍宗,而不會在別處做太多的事。
在查克拉誕生之前,世界本人就是這個模樣的啊,隻是因為六道仙人把查克拉分出去了一部分,才有了特殊的存在。
這麽一想——
因陀羅突然跟斑想到一塊去了,委婉地表示:“如果「無限月讀」不是黑絕的謊言……”
可以更直接的搞定忍者,到時候所謂的特殊就失去了價值,或許一切會好吧。
宇智波斑聳了聳肩,已經看得很開了:“可惜了,它是個謊言。
”
“但是……”因陀羅皺起眉頭,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是為難,“或許錯的人真的是我。
”
他擡起頭,目光穿透遠方,仿佛看見了在田野裏辛勤勞作的、笑臉歡樂的人群。
“我不應該發明『術』和『印』,在此之前,查克拉的作用隻不過是強身健體,延長壽命而已。
”
兩個宇智波的表情又變得微妙了起來,頗有深意。
宇智波斑開解:“這不是你的錯。
”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真話。
”
“我說真的。
即使不是你,也會是其他人。
”要怪就要放出了查克拉的那個人。
“……”
這敷衍的安慰,還不如沒有。
宇智波佐助幹咳了聲,這時候就不要回憶當時場景了,“反正我不贊同你們的想法。
”
“而且,我為自己忍者的身份自豪。
”雖然經歷過許多,但他從來沒覺得,做個忍者有什麽不好。
宇智波斑點頭贊同:“我也不贊同你的想法。
但是唯獨在這一點上,能夠成為忍者,我覺得還挺好的。
”
宇智波佐助:我還沒說我的想法……
接上剛才未說完的話——
“隻顧着一席之地很難成功,我們應該放眼全天下。
”
“所以,我說過了,我的計劃對你同樣有利。
我就是把眼光放在了全天下,才會準備對大名出手,難道你不想嗎?”宇智波斑馬上接上。
“可我不贊同直接用武力征服。
”
“……”直接?
宇智波斑頓了頓,他想,他好像明白了佐助的暗示。
“你別是…想跟六道仙人一樣,試圖用「愛」改變世界?”
“「愛」是什麽?愛分很多種。
”宇智波佐助這麽回答。
宇智波斑陷入了思考。
因陀羅越聽越覺得,後輩的人生活格外艱難,考慮的事情未免太多了。
他整天操心忍宗、操心弟弟已經夠累了,這倆居然還要操心天下。
“父親試圖用「愛」改變一切的想法頗……”到底還沒翻臉,需要顧及老父親的顏面,因陀羅想了個溫和的詞:“善良。
”語氣平靜,不管兩個後代的思考內容,他隻發表內心想法,“你提出的,我往後會去證實,大概率上,我會延續在忍宗的做法,重新組織一群願意與我為主的人創建一個新的忍宗。
”
宇智波佐助驚訝,視線掃了眼斑,幾乎可以肯定斑把該說的都說了,心情複雜:“你要離開忍宗嗎?”
“嗯。
”因陀羅倔強地說道:“帶上阿修羅。
”
他們兄弟不會分開的。
可能是抓了黑絕,又知道了太多,最主要的是阿修羅似乎在鬧別扭,導緻因陀羅看起來有些疲憊。
“忍宗的确存在着各種問題,但這裏并不是我的一言堂,我有時候說的話會被否決……”點到為止,不宜多說。
這已經是看在後代的面子上了,才會說那麽多。
換個角度四舍五入就是他的血脈,他的孩子啊。
對于小輩們,理應多點耐心。
“你知道我是怎麽代為管理忍宗的吧?”
“我知道。
”宇智波佐助重溫過,所以印象還很清晰,“定制了規矩,按照規矩獎賞。
”
但是這跟我們談論的話題有什麽關系?木葉一直都是這麽幹的,甚至還因為某些不合理的規矩造成了更多傷亡。
“比起用「愛」來管理,我的方法不是更合适嗎?”
“…………”所以,你其實還是在計較,六道仙人最後的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