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司不動如山,開始了新一輪的念咒:“……使非人之物,歸于塵土。
”
然後,妖怪的腦袋炸了,瞬間消失于天地之間。
夏目貴志心情複雜,他對的場的感情正如他對妖怪的感情一樣複雜。
當然,不是把的場當成了妖怪,而是,有時候他很迷茫。
剛才的情況,被的場先生再一次救了,他很感激。
可想到對方對妖怪一貫的态度,又覺得不忍心,妖怪不一定全是壞的,不全是些該毀滅的家夥。
名取周一嘆了口氣,走過去拍拍夏目的肩膀,關切地問道:“你可以嗎?要不要回車上去休息?”
“沒事。
”夏目貴志搖了搖頭,他沒那麽脆弱,同時也想看看能有什麽是可以自己做的事。
貓咪老師也曾被封印過,假使有類似的妖怪,他希望可以盡一盡微薄之力。
千手扉間十分有探索精神,拉着的場問個不停,“那個咒語的原理是什麽?你在念的時候是不是将意念或者某種其它的力量集中了?你們的生命源力是什麽?可以的話,能不能緩慢地、再操作一遍?”
的場靜司被扉間眼中迸發出來的亮光吓了一跳,乍一看挺正常的妖怪啊,怎麽突然激動了?
“随便把那麽大水噴出來的你,還會驚訝我這小小的咒嗎?”
千手扉間很幹脆的點頭,“是的,我很驚訝,第一次接觸到。
”
“可你如今是個妖怪吧?我總不能把除妖師最大的秘密告訴你?”
“我們在施展術時,需要将身體內的一種力量提煉出來,這種力量分了幾個類型,比如「風、雷、土、水、火」,每個人體內的屬性不同,所以能施展出來的「術」也不同。
我可以當面再展示一下我的水遁。
”
瞧瞧,千手家的男人多麽果斷啊!
你想知道的信息,來交換啊,我保證不會欺騙你!
“這是由千古流傳下來的,經過學習了的除妖人才會使用的技能,對此沒有誰有明确的解釋,我琢磨着應該是靠意念或者精神力。
”的場家的男人倒是沒有硬性要求,但人家妖怪那麽真誠,那副篤定的模樣,即使交換了信息也不會被利用的自信,讓他略有所感。
最大可能,兩邊的能力是無法複制的,誰也不能偷竊誰的。
那麽,說說也無妨。
雖然和妖怪讨論這些有點奇怪哈。
宇智波佐助注意到了二代和的場靜司的對話,他對于這些倒是沒有特別大的興趣,但二代在意,說不定可以從中受到啓發——所以,打探「情報」的任務交給二代,他很放心。
抓緊時間把妖怪幹掉才是。
心念一轉,考慮到夏目貴志貌似很容易被盯上,不如幹脆盯着……
“不是,你好歹是優秀的忍者,把賭注壓到別人身上好嗎?你甘心嗎?”宇智波泉奈如此激勵着後輩。
宇智波佐助不為所動,并且反駁:“你也是優秀的忍者,還是同類,不應該比我更容易找準嗎?”
“好!”宇智波泉奈深吸一口氣,“讓你見識下,真正優秀的忍者!”
開玩笑,當年他宇智波泉奈是死得早,但是在戰國時期也曾是許多人的噩夢,斑哥之下的輔佐官可不是說笑的!宇智波的二把手更不是名不副實的!雖然他不知道感知型忍者,但那種東西t也不靠感知力啊。
這時候還是用智慧,用慧眼,用身為忍者和幽靈的敏銳性,絕對要比佐助更快找出來!
宇智波佐助看着泉奈開了寫輪眼,有點兒納悶:查克拉可以用就算了,為什麽寫輪眼也可以?
況且,泉奈的寫輪眼不是在斑的手裏麽?
不…
到底落入了誰的手裏還難說。
原本應該在長門那裏的。
說起來,有件事讓他特別在意,那就是至今沒有見到帶土。
總是擔心,會不會和上一次的情況不一樣。
如果…帶土沒有過來,而是留在忍界;如果…忍界在他們離開以後,重新恢複了正常的時間線……
夏目貴志見走在身邊的佐助心不在焉,往後瞄了眼,發現的場靜司正被糾纏着,遲疑了下,忍不住提醒:“的場先生喜歡說的場一族的好處,想把你拉入他的家族,你……”
直接說「你不要加入」好像不好,他還沒有自負到可以為別人做決定。
“你有什麽想法?”
還是先試探,慢慢地聊吧。
宇智波佐助聞言一臉迷茫,“我怎麽不知道?他說過嗎?我已經接受了名取。
”
工作的話,還是專一好,免得顧着那頭,丢了這頭。
另外,與名取相比,的場更不可測,非必要不合作。
于是,夏目貴志好聲好氣地跟佐助說了在那樹枝上發生的事——
宇智波佐助:“……”
原來還要賠償…
才來兩天沒賺到一毛,反而背負了巨款,壓力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