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當他需要求救時,我會馬上趕到。
”
宇智波鏡想起了扉間老師犧牲時的事,臉色黯淡,“……”
卻在千手柱間的笑容下,沒有說出口——
如果,當時柱間老師還活着,那麽扉間老師肯定也不會死。
隻是……沒有如果。
千手柱間又說,“況且還有泉奈,泉奈跟扉間挺相似的。
如果不是……斑也不會變成那樣。
”
宇智波佐助若有所思,但——
斑變成那樣,有一部分原因在你身上吧?
算了,還是不要說破了。
連親哥哥都不擔心,他這個敵對家族的後輩還是少操心吧。
名取周一遲疑了下,沒有冒險重新進深林去找的場靜司,首先不能肯定人還在裏面,其次就算在,想來以的場的能力和時時刻刻跟在身邊保護着的族人,應當不會讓的場陷入極其危險的處境。
先以不動應萬變,視情況再做打算。
“回房間吧,我跟你說說。
”拉着還很不安的夏目,邊走邊說:“我去看了,發現那妖怪已失去了理智,為了不進一步擴大影響,隻能想辦法将他處理掉。
他應該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所以在最後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用計将我困住,要拉着我一起死。
在我感覺很棘手時,還好柱間先生出現,幫了我很大的忙呢。
”
危險的過程雖然一筆帶過,卻依然能從中窺見當時的風險,夏目貴志後知後覺,暗想:
果然,這個地方很兇險,妖怪接二連三的出現,事情絕對不簡單。
千手柱間朝着兩人展露出友好的、無害的笑容,“你太客氣了,我其實沒做什麽。
”
他真的沒做啥,連木遁都沒丢,就是單純的用暴力。
想到這兒,他低下頭告訴佐助,“之前說的話實現了哦,在這個世界,我們真的可以保護你呢。
”
宇智波佐助淡定地說:“不勞您費心,我可以保護好自己。
”
“诶?”
宇智波鏡對上千手柱間,一臉沉重地點頭:“是的,剛剛我們也遇到了個妖怪,是佐助解決的。
”
“你們也?”
名取周一也偏頭看過來,“是怎樣的妖怪?”
“很正常的,看起來跟人類沒什麽區別。
”宇智波佐助隻能這麽說,求證的目光掃向夏目貴志。
畢竟這種事他不是專業的,即使是寫輪眼也看不出什麽來。
“本體是黑t熊哦,能夠化成人形,實力本該不弱。
”貓咪老師從夏目貴志的懷裏跳下,踮着腳尖走了幾步,一個敏捷的跳躍上臺階,小小的它昂着頭,眼神仿佛在藐視衆生,“可是卻在這倆小子手裏撐不到兩招。
是什麽原因,我覺得你們應該想想。
至于我……啊呀,餓了,餓了,我要去找東西吃!”
我隻是一隻貓,快樂的抓蝴蝶去吧!
夏目貴志怒瞪着貓咪老師離開的背影,若不是顧着在衆人眼中的形象,他真想大喊:
你忘了你說的要時刻在我身邊嗎!!友人帳你不要了嗎??
等等,這裏的妖怪……跟友人帳裏的,沒關系吧?
懷疑的目光掃向名取周一,礙于其他人在場,無法說破。
友人帳的價值,越少人知道越好,既是為了自身的安全,也是為了他人的安全。
哪怕宇智波很有本事,但被妖怪盯上絕不是一件高興的事。
“真麻煩啊。
”名取周一苦惱地說,“原來要由的場來說的,我知道的也不詳細……”
名取周一是在三天前接到的場靜司的邀請——雖然兩個人過去有交情,但因為對妖怪的态度不同,所以近些年逐漸疏遠,除了有必要的、無法避免的場合外,他們一般不見,平常也不聯系——所以,當時他除了驚訝以外,還有一種「啊啊,又有事要發生了」的無可奈何的感覺。
因為的場在後面提了句,會真誠地邀請夏目,所以他才會直接給夏目通電話,問有沒有空一起前往。
結果仔細一交談,發現夏目根本不知道這回事,于是很明顯,他被的場那家夥給陰了!
打回電話去,那家夥還笑着說:有你幫忙真是太好了,把人帶過來吧,省了我專門去藤原家一趟。
話說到這份上,他還真不好拒絕,夏目有多重視藤原一家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的場先生啊……”
夏目貴志想起之前幾次并不太美好的記憶,略排斥與對方見面,但不得不說,的場靜司是個很危險的男人。
是那種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的人。
性格中有些尖銳,可基本的禮貌從不缺,在約好的情況下,怎麽會把客人丢下,半天不見人影。
“名取先生,你們在追蹤妖怪時,沒有發現什麽線索嗎?”
森林是很大,可有人活動過的痕跡,應該可以找得到。
名取周一很遺憾地搖頭,“如果見到了,我會把他帶回來。
”
宇智波佐助左思右想,覺得情況不妙,忍不住再度追問初代火影,“你能找到他們倆吧?”
不是說了麽,幽靈們之間有特殊的感應。
“可以啊。
”千手柱間擡起手臂,拉上袖子,露出上面的圖畫,“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啦,扉間肯定沒事,要真有,他也可以用『飛雷神』回來。
不過既然你們擔心,我就去找找吧。
”
宇智波佐助:“……”
喂!那是你親弟弟吧!!!
為什麽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這個時候,他很慶幸,與鼬哥的關系不是這樣的。
哪怕知曉對方有足夠的實力,不會有事,可一旦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會忍不住擔心。
這才是正常的兄弟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