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為其他人考慮。
”
宇智波富嶽将嚴肅的眼神移向了小兒子,對待佐助的态度竟比對待鼬還要強硬幾分,主要是他發現一向乖巧的佐助變得沒那麽聽話了。
即使他過去一直在對佐助說,多向鼬學習,可某些方面還是算了。
“你們很重要,同樣的,每一個族人也很重要。
”
誰都不會希望被親兒子反抗。
更不會希望今後在理念不同時,不得不父子相殘。
“再者說,止水在家就一定安全了嗎?被人發現以後,難道要我們所有的族人去抵抗——”宇智波富嶽又看向了大兒子,“在此之前,我們的确有反抗的想法,隻是你和止水兩個人不贊同的嗎?”
雖然雙方的思想不同,可宇智波富嶽多少能理解兩個人的想法,隻不過……
如果團藏沒有死,面對着木葉的不斷施壓,他依然會和族人一起,共同進退。
“趁着沒有人注意,先行離開,等以後再找合适的機會和理由回來,既能隐瞞住關于團藏被殺的事,還可以在暗處隐藏實力。
總比在家裏被迫找到,被逼着陷入被動的局勢要好得多。
”
“我的意見放在這裏了,你們兩個好好想想,別讓我等太久。
”
宇智波富嶽沒有久坐。
先前不知道還好,一旦知道了這些事,他總要做些準備的。
剩下三個人目送着他離開,之後面面相觑,一時間無話可說的感覺。
“既然難以決定的話,不如去問問止水的想法。
”宇智波美琴微微笑了笑,雙眼溫柔地注視着鼬,“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哪怕你父親的話使你不贊同,若可以找到代替的方法……”
暗示,非常明顯。
宇智波鼬雙眼一亮,點頭,“我會去找止水的。
”
“……哥哥最親近的人是我。
”宇智波佐助不高興地說了一句。
引來美琴媽媽的微笑,鼬哥的摸頭。
“糟糕。
”宇智波佐助忽然皺起了眉頭,“光顧着讨論止水哥了,我忘了我有件事要拜托父親。
”
“什麽事?”宇智波鼬微微側身,長發尾落在胸/前,“我可以做到嗎?”
似乎,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呢。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看了眼美琴媽媽,“……我想打聽大蛇丸的下落。
”
當着母親的面怎麽能夠說不出口,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沒有秘密。
宇智波鼬極其可疑的頓了頓,詫異地反問:“大蛇丸大人?”
那個說「生命毫無意義」的男人,被發現做不合規的實驗而叛逃出村的人。
哦,按照佐助的說法,後來貌似和大蛇丸相處得不錯,大蛇丸不僅教會了佐助許多東西,還在被複活後心甘情願的幫忙,怎麽看都是一個無害的男人,是可以成為隊友的人。
……怎麽可能!
無論「未來」,大蛇丸做了什麽,如今的大蛇丸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
他怎麽能放任佐助去接觸那樣一個危險、不受控制的家夥?
宇智波佐助神色微妙地看了眼鼬哥,偶爾搞不懂他哥的禮貌用語,好像對誰都很尊敬的樣子。
“有件事需要他幫忙。
”
“我可以去打聽,我想三代大人不會讓我閑下來太久。
”
“……”所以說,又要面對離別了嗎?
“別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
”宇智波鼬笑了笑,既是安撫弟弟,也是安撫擔憂着的母親。
宇智波美琴輕輕嘆了口氣,略帶歉意地看了看兩兄弟。
如果可以,真希望大家不要經歷這些,算計來算計去的,真的……太煩惱了。
“那麽,事不宜遲,我去見見止水。
”宇智波鼬忽然想到,比起不能出村的佐助,他接到村外任務的概率較高。
若是止水不得不離開木葉,那麽他也……經常見面應該可以做到的。
宇智波佐助本想要同往,但在張口時,鼬哥已經起來,迅速地,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被忽視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拉下來的佐助下一秒聽見了美琴媽媽的笑聲,“給哥哥一點信心,他和止水會好好溝通的。
”
宇智波佐助面無表情,心想:這我知道,但是為什麽不能帶上我?
“好啦,家庭會議結束啦,爸爸和哥哥都出去了,佐助你呢?”
宇智波佐助剛想說去訓練,但一擡頭對視便讀懂了母親的眼神暗示,垂着頭無精打采地,“我會去忍校,馬上。
”
失落,想念十七歲時的模樣,做什麽都不會讓人覺得不對。
“加油哦!”宇智波美琴彎起眉眼,給佐助鼓勁。
無論孩子變化有多大,在該幹什麽的年紀裏就去做什麽,可別像小鼬一樣,太早成熟了啊。
宇智波佐助回房間拿起背包,出了家門便開始維持一貫的冷酷狀,一路上卻在尋思着要如何自然地與同期打好關系。
在有薩博這樣的實際例子在前,他心裏很沒有底氣,畢竟那樣自來熟的性格與他過往的形象相差太大,一時半會兒,恐怕會不盡如人意。
倒是鳴人可以試試……
不知不覺間,到了忍校,站在校門口,莫名生出了感慨。
好像終于從異常的生活中回歸到正常了似的。
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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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站着用冷漠的目光看着黑白絕,他決定了,他就要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