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估計他也知道把卡卡西前輩追回來的概率不高。
”
“嘛,別着急,小鼬。
”烏鴉笑:“你做得很好呀,換成我也會如此的。
不管怎麽說,我們當中有人可以進入到帶土的身邊都是有利的。
”
宇智波鼬微不可見地揚起唇角,顯然被重要的人贊同是件開心的事情。
被搶了話的宇智波佐助:“……”
隻要有止水在,他就好像會被有意無意地排除在外,果然是止水太會說話了吧?
“那你的傷是?”不太會說話的耿直少年別扭地表示關心。
“小傷。
”宇智波鼬本想尋個借口模糊過去,可止水說的沒錯,他所認為的佐助是一張白紙、天真可愛、需要保護,可佐助未必希望如此。
想到前不久給出的「我相信你,不把你當孩子看」的承諾,或許如實相告會讓佐助別擔心,“任務失敗,如果我須發無損的回來,不免會給人一種我沒有盡力的感覺,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我隻是t受這點兒傷已經很劃算了。
”
隻是這樣一來,卡卡西的嫌疑更大了,能夠以外族人使用寫輪眼甚至還能傷了宇智波,任何人都會懷疑他之前在隐瞞實力,為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這樣的理由自殘嗎?”宇智波佐助蹙着眉,非常地不贊同。
他知道想要生存下去、想要達到目的,有時候需要一些手段,可是這樣的手段,多少有些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想到哪去了?”宇智波鼬好笑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自殘,我雖然有意放卡卡西前輩離開,可戰鬥是真的。
面對的是比我厲害的前輩,戰鬥中受點傷不是正常的嗎?”
連談話都是在『月讀』裏進行的,在知曉了有帶土那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伏的人才後,他們做事自然要加倍的謹慎,表面上的戰鬥可精彩着呢。
宇智波佐助:“……”
結果還是卡卡西啊!
烏鴉:“嘎嘎嘎——”
“哥哥太壞了。
”鬧了笑話的宇智波惱羞成怒,撒嬌着抱怨時,還不忘瞪了眼笑得古怪的烏鴉。
弟弟的撒嬌無疑是最強武器,直面承受的宇智波鼬瞬間溫柔得不可思議,連日以來的懷疑也在看見疼愛的弟弟之時消失殆盡。
“對了,佐助,你之前有什麽話要告訴我的?”他其實已經有了猜測,但更想聽佐助親口說,因為那樣才能知道得更多、更準确的信息,将來發生什麽事也不會兩眼一抹黑,錯過了重要的機會或做出了令自己後悔的決定。
終于還是來了。
宇智波佐助這下沒有再猶豫,懷着忐忑不安地心情将上一世發生過的重要的事當着鼬和止水的面說了一遍,說到親手殺了鼬時,他的聲音是顫抖的,但是好在最後他們還是和好了,至少他知道鼬是深愛着他的。
“原來如此。
”宇智波鼬倒是沒有很大的反應,隻是在佐助反應比較激烈時安慰地拍了拍而已,在此期間他也一直在思考,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确實是「我」會做的事。
”
“哥哥!”
“別擔心。
”宇智波鼬見佐助生氣的樣子,急忙安慰,“的确,在那時對于「我」來說是唯一的選擇,但現在不會了。
在知道我的決定給你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後,我怎麽還敢自作主張。
”
宇智波佐助稍微輕松了些,隻要鼬不要一個人面對就好,但是聽到後面的話又有點不樂意,“沒有不可磨滅。
”
畢竟再怎麽樣,那也是鼬,一心一意為了他好的鼬,隻不過是用的方法不正确而已。
就算是現在的哥哥也不能說鼬錯了,說鼬傷害我什麽的,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聽懂了佐助對他的偏護,宇智波鼬開心之餘,更多的是愧疚。
他表現得好似理智不介意,可心裏要說半點不在意也不可能,事實上他比誰都要在意,隻是不想在佐助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明明是他的弟弟,明明應該接受他的保護的人,卻偏偏是被他傷害得最深的人。
不敢相信,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弟弟的痛苦,還那麽年幼,竟然要背負起仇恨。
這與他的初衷相反,他甚至不敢想象,在那無數個夜晚,佐助是如何支撐過來的。
烏鴉笑了下,打破了周圍突然微妙起來的氣氛,“嘛嘛,既然我們知道了,以後避開犯錯誤就好,兄弟之間何必計較太多。
”
“糟糕,族長大人回來了,我要解除分/身術了,有事找我哦。
”
宇智波鼬知道止水是給他和佐助獨處的機會,有些事說開了,可是有些心結卻沒有解開。
“那我也……”宇智波佐助打算回房間。
“等等,佐助。
”宇智波鼬拉住佐助的手腕,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嘶”了聲。
“碰到了嗎?”宇智波佐助果然緊張了,“哥哥你別亂動,有什麽話直接說就可以啊。
”
“沒事。
”很容易被滿足的哥哥彎起眉眼開玩笑似地說道,“有時候被你關心着,我總以為你才是哥哥了呢,佐助。
”
注意力成功被帶偏的宇智波佐助:“按照年齡,我現在确實要比你大幾歲。
”
“但那隻是你的想法,在我眼裏,你隻有六歲,還是我的弟弟。
”
宇智波佐助聽得心花怒放,神采飛揚,這随口而出的話于他而言,簡直是一劑鎮定劑,之前的忐忑終于消失:太好了,鼬沒有怪我,我就是宇智波佐助,不是搶了別人的身體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