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個平衡點來維持現狀。
說不定會像上一世一樣無所作為。
可別忘了,顧問團可不隻一個人,誰知道那群人會怎麽慫恿三代啊,顧問的話語權可比別人大多了。
“你說的對,是我想少了。
”宇智波止水吐出口氣,微微顫抖的手離開桌面,剎那間整張桌子倒塌了,他若無其事地像是沒看見,“其實無論哪一種做法,對我們都不太有利。
”
“三代大人即使不為團藏複仇,也會對我們宇智波一族更加忌憚。
”
宇智波佐助略驚訝地看着止水,沒想到對方可以如此快速的冷靜下來,還轉動着腦筋思考了。
“和小鼬不同,當時的宇智波幾乎全滅,隻剩下一個毫無威脅的你。
你留在木葉牽制住小鼬,對木葉有利。
”宇智波止水再冷靜的人也不由心寒,忽然陷入了迷茫,一直以來的堅持和信仰真的值得嗎?
“可死的是團藏,宇智波還在。
三代很清楚,宇智波一族當中的主戰派要比保守派多,即使換成我是三代大人,我也會忌憚和懷疑。
”
主戰的、有異心的人多了,自然而然整個家族就不穩了。
他苦笑道:“這個主意确實不行,三代不會讓我脫離村子的掌控,不隻是我,他不能放宇智波中的任何一個人長時間的離開村子。
何況帶土更是一個不确定的危險因素,兩個不确定的、在外人眼中是一體的危險因素碰撞在一起,免不了會讓人家懷疑,我們是不是想要裏應外合與木葉一戰。
”
企圖謀取或危害村子的第一個叛忍,很不巧就姓宇智波。
各種因素加在一起,火影一派甚至不需要費力,簡單的煽動便可以将民衆拉攏,驟時面對的敵人就是整個木葉,以及對寫輪眼窺探着的人。
如今和五十多年前的時代不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曾經的宇智波或許很強大,可現在的宇智波能幹的人真不多。
大部分人的寫輪眼沒有進化,真正交手起來,不一定比得過別人的血繼。
“你想開了就好。
”宇智波佐助松了口氣,總算沒有讓天真的族人鑽牛角尖了。
宇智波止水哭笑不得,“沒想到會被小佐助說教呢。
”
“不問我為什麽嗎?”很不正常吧,一聽到那些未來,最先的反應不是質疑,他看止水的樣子,似乎對他說的話保持着很高的信任度。
“多少有點猜測吧。
”宇智波止水聽懂了佐助的未盡之言,撓了撓臉,“雖然我還是沒有接受啦,佐助,你是通過某種特殊的忍術知曉了「未來」、不、「另一個時空」發生過的事嗎?”
宇智波佐助被問得楞住了,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頭,努力回想着轉換時空前發生了什麽,莫非真的是觸發了奇怪的忍術?
“我是不要緊啦,我想鼬……”宇智波止水想起了昨晚的鼬憂愁的表情,默默地收回了保證,真誠地對佐助說:“你需要好好的跟你哥哥說。
”
以鼬的性格,大概會更加擔憂,更加放心不下吧。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宇智波佐助略惱怒地說道,可也不知道是怎麽搞得,老是找不到機會跟鼬坦白啊。
害他的意志力變得不堅定,總在坦白與否之間搖擺。
還不如一鼓作氣,不管不顧,抓到鼬,抹掉任何情感,在哥哥的面前面對真實的自己呢!
偶爾,他回憶起過往時,會懷念那種不顧一切的執拗,哪怕是恨意也罷,至少當時的心情是真實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瞻前顧後的,連自己都嫌棄。
宇智波止水笑了笑,“我想更多的話,還是由鼬來跟你說吧。
”
安慰、鼓舞、誇獎啊,這些要由合适的人來講才可以達到目的,他說再多估計也比不上鼬的一句話、一個擁抱。
氣氛有所緩和,憂郁不再凝固于周圍,不涉及到煩心的話題,便可以自欺欺人,假裝一切安好。
當然,實際上還沒有發展到最糟糕的一步,所有的預想全是假設。
“你用寫輪眼看我的眼睛。
”安靜了一會兒,宇智波佐助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之一,他要确認是不是所有能開眼的宇智波都可以像帶土一樣,看見他所看見的世界。
宇智波止水面露驚詫,“不好吧?哪有對族人使用寫輪眼的。
”
這又不是訓練——瞳術訓練很講究的,無論是時間還是場合都不适合啊——他如今的狀況對訓練可無能為力。
“已經有人用過了。
”宇智波佐助面無表情,想想那天的遭遇,對帶土的不爽又添了一分,“毫不猶豫的。
”
這樣啊……
很容易猜到是誰的宇智波止水不再遲疑,秒開了寫輪眼,然後看着佐助也開了寫輪眼,“……”
面對面,眨眨眼。
“然後呢?”沒異常呀?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萬花筒再來。
”
輕松,郁悶。
輕松是至少不用被所有的宇智t波看見,畢竟這種事不好解釋,萬一哪天大家在一塊,忽然看到了很多幽靈……他不想被怪異的目光圍觀。
郁悶是不能給鼬看了,而且隻有帶土能看見,感覺被占便宜了。
萬花筒再現——!
宇智波止水很順從,同時他還想起了在佐助身上曾經如昙花一現的木遁查克拉,再看佐助很嚴肅的表情,所以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