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是你獨創的嗎?”他故意問道,這也是有可能的,說不定就是一個巧合而已。
小宇智波的反應很奇怪,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很長時間沒有講話。
在他快要等不下去時,才搖頭說“不是。
”,然後告訴他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是你親自教我的。
”
但這不是最荒唐的,還有更荒唐的事,正因為聽到了那些話,才會懷着忐忑的心情領了個任務出村,才會等在這裏。
如果……
如果佐助所說的全是真的……
如果……
如果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帶土……
“這個封印是漩渦家的吧?”宇智波帶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無視旗木卡卡西,剛好适應了雷切的光芒、同時雷切正在減弱——這個忍術的特點是迅速的将敵人解決,寫輪眼和雷遁同時消耗查克拉,所以持續性不是很強,尤其是對查克拉量本身不是很多的人。
他低頭觀察了一下纏在身上的封印術,從符號上推斷出來,這一定是千手柱間的傑作。
在漩渦幾乎被滅族的情況下,許多封印術失傳,能記住這些古老的符號,還是多虧了斑的記憶。
宇智波佐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點頭,“如你所想。
”
雷切滋啦一下消失了,旗木卡卡西垂下手,被無視了不要緊,他絕對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帶土。
宇智波帶土看了卡卡西一眼,唇角嘲諷地勾起。
沒有意義的,卡卡西,我們之間無話可說。
“讓我來猜一猜。
”他用輕快的語氣分析着,漫不經心地分析:“從什麽時候開始布置的?團藏死的那天嗎?”
宇智波佐助安靜地站在微風的吹拂中,冷淡的表情配上稚嫩的臉頰顯得有些奇怪,“話很長,不如你換個地方聽。
比如木葉的監獄,或者是宇智波的地下室。
放心,看在同族的份上,我絕對不會把你送到大蛇丸的實驗室。
”
“你知道團藏會去那裏,所以提前埋伏,但你不确定我會不會出現,因此前期的計劃是和止水聯手殺掉團藏。
但是止水錯估了團藏的實力,才導緻差點被殺死。
”宇智波帶土不為所動,将冷靜貫徹到底,還試圖挑撥,“可惜了,如果佐助能早點告訴你,他所知道的信息,你或許不用付出一隻眼睛的代價,甚至還可以如願殺死團藏。
”
不得不說,帶土很會觀察人心,迅速找到弱點加以利用。
宇智波佐助的臉色有了變化,他後悔了,沒有早點坦白。
如果坦白了,那止水就不會少了一隻眼睛,更不會将把柄和利器送到帶土的手裏。
“我對我所做的一切和失敗後的命運早有了準備,佐助給了我新的希望,我很感激。
”宇智波止水自然不會讓帶土挑撥,溫和地安撫佐助,“不要想太多啦,不是你的錯,佐助。
要真有什麽,也是不能夠保護你的哥哥們有錯。
”
宇智波鼬接受到止水的示意,作為哥哥在此時應當給予安慰和鼓勵,可是一波三折的情況将他搞得手足無措。
假如不是佐助,或許他不至于如此。
因為弟弟的變化在他的眼裏是極具颠覆性的,是那麽的陌生,他有時候會以為,現在站在面前的,不是他的佐助隻是個披着佐助的皮囊的「別人」。
但是,不可能的,佐助還是佐助,這一點他确定。
非常矛盾的感覺。
“夠了,你到底想怎麽樣?”宇智波佐助不敢看此時的鼬,他所做的一切還沒有向鼬說過,這麽大的變化,鼬早就懷疑了吧。
時間越往前走,就越難開口,沖動中尚可以說的話,冷靜後便有一重又一重的顧慮,擔憂和害怕。
我說了實話,告訴你我的「來歷」,你會一如既往的選擇支持我,說“無論如何,你是我的弟弟”,還是會提防我、厭惡我、憎恨我,說“把我的佐助還回來,你隻是占據了他的身體的怪物”,我不敢賭,隻好逃避。
哥哥,其實我很害怕,卻因此更加明白你當時的感受,你懷着比我更強烈的恐懼、心痛、難過,沉默地承受着所有的一切,如今身份對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