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确有可能,畢竟團藏計劃了很久,如果鼬像佐助說的那樣對木葉忠心耿耿的話,團藏會以此要挾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鼬會請求他的求助,那麽倒是便宜團藏了呢,隻需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達到目的——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團藏永遠無法威脅別人了。
而後來的關于月之眼,斑,黑絕,輝夜等等,暫定,所知道的太少,信息不足,無法推測是否準确——對于幾年來隐姓埋名,目的明确的固執的男人來講,他本人是非常排斥的,不可能。
“這個我無法證明,但我所說的全是真的。
”宇智波佐助皺起眉頭,談話這麽不順利,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
“很簡單,你可以證明。
”宇智波帶土一腳踩上床墊,彎下腰,掐住佐助的臉,得到反抗的同時用木遁将人困得牢牢的,“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木遁是哪裏來的,我很好奇。
”
他沒有忘記,他冒着風險把人抓回來的目的,隻有一條,木遁的來歷!他隻想搞清楚,有沒有活着的第二個會木遁的宇智波,雖然這能力也就那樣。
宇智波佐助瞳孔緊縮,後知後覺意識到,他太急切,沒有确認帶土知道多少,就自顧自地說話,結果反而将想要隐瞞的東西擺在了前面。
遲遲不回應,左顧而言其它,隻會讓對方更加肯定不說的才是最主要的。
當對上萬花筒時,當寫輪眼下意識地給出回應時,當周圍出現熟悉的鬼影時,他知道他錯了,錯的離譜。
宇智波帶土是狠心要逼問的,其實主要的不是“佐助會不會回答”,而是“佐助保持清醒”,因為一個走上孤獨之路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而寫輪眼擁有窺視他人記憶的能力,所以他一開始就打算自己「看」。
諸如「基因發生變化,隐藏的血統,即實際上在佐助的先輩之列曾與千手一族的人有過聯姻,從而導緻血統混淆」之類的猜測,他自認為想的很有道理,但是在一番調查之後很快排除了。
假設佐助與他有相似的經歷,曾經被改造過,所以才能做到。
可是,斑親口告訴他,能夠融合木遁細胞的人很少,迄今為止,他是适應的最好的一個,而團藏和大蛇丸搞的那些研究,成果也證明接受木遁細胞的實驗體,很快會受到反噬,唯一的例外隻有一個叫大和的男人。
實驗體的選擇本身就很嚴格,他不認為一個六歲的孩童可以從那樣的殘酷的實驗中活下來,更不要提成為木遁的使用者了。
況且,不一樣的,那次的木遁……很詭異,不似佐助施展出來的,有一瞬間,他懷疑過施術的人就是千手柱間本人。
但千手柱間不可能還活着,所以這個念頭一起就被排除了,肯定有更加符合實際的、科學的解釋。
在前一刻,宇智波帶土是相信科學的,可是——
“哇!!這個‘宇智波’好另類!”
“他居然欺負小輩!”
“好可怕!”
“小佐助會被欺負的,怎麽辦,現在給他一發豪火球嗎?”
耳邊忽然聽到了很多聲音,來自不同的人的聲音。
可感知中卻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
而且他很肯定,這裏除了他以外,不會有人能進來。
綜合以上種種不可能,答案隻有一個,最不可能,最不科學的。
宇智波佐助很讨厭現狀,這種被人捏在手裏肆意屈辱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憤怒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放開我!”
不顧傷痛,奮力掙紮,拍開那隻手,因為太急了,空氣嗆入口中,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此時的宇智波帶土倒是不在意,任由佐助掙脫,挺直了背,沉默站立幾秒,轉身從抽屜裏拿出兩根蠟燭點起,剎那間照亮了四周,連隐藏着的「生物」都瞧得一清二楚。
“所以說,他才不是斑哥,斑哥對着佐助的臉絕對會下不去手的!”
這位叫着「斑哥」的小哥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還有「斑哥」是指誰?你大聲點,把他的全名說出來!
“嘛,我早知道他不是斑啦,你不用一直強調的,而且這孩子是斑選定的繼承人,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斑吧……”
這個滿嘴「斑」的家夥也超級眼熟啊!
是初代火影對吧?斑記憶中的老對手,千手柱間,對吧?
原來,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現實确實是不合理、不科學的。
宇智波帶土用很複雜的眼神看着佐助,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孩童居然有這樣的能力,寫輪眼的潛在力量如此強悍麽,難怪總有人打它的主意。
“你很了不起。
”擅長思考的宇智波給出了最高的評價,“假如你能完全駕馭這份力量,你的成就說不定會比宇智波斑高。
”
好不容易緩和過來的宇智波佐助:“……”
如果沒記錯,斑在歷史書上的成就隻是一個被初代幹掉的叛忍吧?我為什麽要跟這樣一個反面例子比成就?
他看向坐姿豪邁的宇智波帶土,還在思考為什麽會突然放開他,卻見帶土的目光很複雜地看着初代火影,電光石火間了悟,“你看見了?”
“如果你說的是一些不請自來的,奇形怪狀的不明物種,我看見了。
”宇智波帶土淡定的回答,并且在心裏發出靈魂般的疑問:幽靈存在的話,那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