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受了重傷的武者相互攙扶着跟在人群後面。
“這遺迹到底有多少關啊,咱倆恐怕要交代在這裡了。
”
“我覺得不會,這遺迹明顯是給弟子試煉用的,不會做的那麼絕吧。
”
“咱倆都這樣了?還有更絕的嗎?
你再想想這兩關死掉的那些武者,哪個門派會這麼篩選弟子?”
“恐怕隻有魔道那邊的人才會這麼幹?”
“别想那麼多了,能多活一會兒就多活一會吧。
”
“我有點後悔進入這個遺迹了。
”
“都怨那個做手腳的代家人,我進過一次遺迹,正常情況下,遺迹沒有這麼危險。
”
“唉,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無所謂,就算再斷一隻手我也認了,能活着出去就行啊。
”
“媽的,戴家人是真操蛋!”
姬雲逸回頭掃了兩人一眼,吓得兩人不敢吱聲。
衆人穿過一條走廊又進入了一個大廳。
這是個長方形的大廳,面積大概隻有一百平米,比前兩個大廳小的多。
大廳中央的地面上放着一條長繩,長繩中間還打了一個結。
長繩下面的地面上畫着兩條線。
看到這東西衆人都感覺不妙。
一名武者說道:“這不就是拔河嗎?”
“怎麼把小孩子的遊戲搬到遺迹中作為關卡了?”
那三個殘廢的武者心涼了半截。
他們受了重傷,十成力氣發揮不出來一成。
這要真是拔河的話他們可就慘了。
大廳的天花闆上射下來六道光柱,将衆人分别籠罩在光柱之中。
光柱的顔色在紅藍之間不斷變換,最後固定下來。
衆人都看出來相同顔色的光柱罩着的人屬于同一隊。
三名受了重傷的武者臉色慘白如紙,因為他們三個人全都被藍色光柱籠罩,也就是說他們三個人被分到了一隊。
他們要與林風三人拔河。
三人都有些崩潰,這麼分隊簡直有死無生。
這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
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能受罪就有受不完的罪,關鍵吃了苦受了罪之後還不給你留活路。
其中一個人朝着大廳崩潰大喊,“這不公平!這不公平!我要求重新分配隊伍。
”
他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但遺迹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姬雲逸的嘴角翹起,臉上露出冷笑。
這人真是可笑,生死面前還想談公平,外面的世界都沒有公平,還想在遺迹裡邊找公平。
光柱指引衆人來到繩子處。
那名殘廢的姬家武者朝着對面的三人說道:“姬師兄、林師兄、還有那位師兄,咱們能不能慢一點比試,僵持一會,給我們留點時間想想辦法。
”
姬雲逸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啊,不是我們不講情面,是遺迹的規則本就如此,我們若是慢一些,出了意外把自己搭進去怎麼辦?”
戴着護臂的武者說道:“是啊,你們都這樣了,反正也走不出去了,該認命就認命吧。
”
林風沒有說話,這種情況根本沒什麼好說的。
遺迹掌握着所有人性命,赢了活,輸了死,根本講不了半點情面。
牆上出現了一個三十秒的倒計時。
衆人開始拔河,就算那三個人沒有殘廢也不是這邊三個人的對手,何況還都殘廢了。
林風掐着繩子的一端都沒有用力。
姬雲逸和另一名武者兩人隻一下,就将對面三個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