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軟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柔聲說道:“這可不能怪你,誰能想到許大茂這麼不小心呢?現在最要緊的是讓他安心養傷。
”
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醫院。
婁曉娥風風火火地沖進病房,一眼就瞧見許大茂躺在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不少擦傷,心疼得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一屁股坐在床邊,輕輕地摩挲着許大茂的手,抽抽搭搭地說:“大茂,你可得快點好起來呀!”
許大茂勉強睜開眼睛,看着婁曉娥,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好啦,别哭啦,我沒事的。
”
王毅看着這一幕,心裡那叫一個百感交集。
他蹑手蹑腳地走出病房,給他們留了點二人世界。
出了醫院,王毅撒開腳丫子就往廠裡跑,邊跑還邊琢磨今天的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嘿,他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自己還有法術呢!這可真是個好東西,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于是,他念了個咒語,“嗖”的一下就跨越了好長一段距離。
得虧他及時想起來自己還有這本事(主要是王毅太久沒用法術,差點都把這茬給忘了),要不然今天肯定得遲到。
到了廠裡,王毅腦子裡還在琢磨許大茂的事,越琢磨越覺得奇怪。
兩個輪子都掉了,許大茂到底是咋騎車的呢?難不成他有啥獨門秘籍或者超能力?這些問題在他腦子裡轉來轉去,搞得他暈頭轉向的。
王毅把許大茂往車上搬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他臉上有個大口子,還挺深,也不知道這許大茂會不會破相。
再看他的手,一直下意識地捂着胸口,不用說,胸口指定是受傷了,說不定肋骨都斷了。
“喲呵,誰這麼狠呐!”王毅心裡暗自琢磨。
不過他心裡也有點數,估摸着可能是傻柱幹的。
要知道,在電視劇裡,傻柱可幹過對三大爺闫埠貴的自行車動手的事兒。
想到這兒,王毅晃了晃腦袋,把這些想法都甩出去:“哎呀,管他們這倆冤家幹啥!我還是把自己的事兒幹好得了。
”說完,王毅就在保衛科悠哉地玩起來。
主要是這保衛科平時也沒啥大事兒,清閑得很。
王毅還在保衛科悠閑着呢,許大茂受傷的事兒就把廠領導驚動了。
楊廠長就讓李懷德李主任(這時候李懷德還不是副廠長)代表廠裡去醫院看看許大茂。
畢竟許大茂可是廠裡唯一的電影放映員,知名度高得很,好多人對他都有印象。
沒一會兒,許大茂的傷情報告就出來了。
他臉上的傷口挺深,怕是得留疤;胸口被車把撞了,他又高又瘦的,兩根肋骨就這麼斷了;連小腿也骨折了。
廠領導們曉得這事兒後,那叫一個急啊,可又沒啥好辦法。
廠裡就一個放映員,這下出了這檔子意外,後面的放映工作可咋整?總不能讓放映工作停擺三個月吧!
所以呢,廠領導們就琢磨着招個新的放映員。
可這會兒,還在病床上昏睡的許大茂,壓根不曉得他當成寶貝的八大員鐵飯碗要保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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