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毀一門親。
許大茂這行為,簡直就是對這句老話的大不敬。
他隻曉得顧着自己,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這種自私自利的行徑,真叫人瞧不上眼。
就在這時候,街道辦通知易中海的聲音,恰好被賈張氏給聽到了。
她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她心裡頭正琢磨着這事兒呢,不知道該咋整。
畢竟,傻柱經常會送些剩菜剩飯給他們家,賈家的日子也因此好過了不少。
要是傻柱相親成功,真的結婚了,賈家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沒那麼舒坦咯。
賈張氏心裡頭有點兒七上八下的,她也不曉得接下來該咋個辦。
夜幕一降臨,一家人就圍坐在餐桌前,開開心心地吃起了晚餐。
賈張氏呢,一邊吃得滿嘴流油,一邊吧啦吧啦地講着白天的那些事兒。
可秦淮茹卻好像有什麼心事,對這些個家長裡短的壓根兒提不起興趣。
與此同時,易中海找到了傻柱,把街道辦的通知告訴了他,問他願不願意去相親。
傻柱一聽對方是農村來的,心裡就有點兒不樂意。
不過想到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院裡和他同齡的早就結婚了,于是傻柱最後還是答應了。
就這樣相親的日子就定在了這個周末。
終于到了相親的日子,街道辦主任臨時有事,沒親自把姑娘送過來,而是找了個熱心的大媽陪着。
姑娘進了屋,傻柱還沒和人家說上幾句話呢,秦淮茹就推門進來了。
隻見她手裡還端着個盆。
她一進來,就走到傻柱面前,笑嘻嘻地說:“柱子呀,你看看你這屋子,亂得喲。
一個大男人沒個女人照顧可不行。
以後啊,你的髒衣服就給我洗吧,房間我也幫你收拾收拾。
”
說着,她就把傻柱的髒衣服撿起來放進盆裡,然後轉頭看向坐在那兒的相看的姑娘,熱絡地打招呼:“喲,這就是你今天相看的姑娘吧?這模樣可比之前那幾個俊多了。
姑娘别見外哈,咱們都是鄰居,住得可近了。
我是柱子的秦姐,柱子平常可沒少幫我們家忙,我們兩家關系可好了。
”
說完,秦淮茹就端着盆子,轉身出了房間,留下傻柱和那位相看的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邊秦淮茹才剛走,許大茂就又推門進來啦。
他興高采烈地看着傻柱,嘴巴咧得大大的:“傻柱,哥們兒我從鄉下回來帶了些好東西,等會兒你幫我弄一弄,我分你一碗哦。
喲,你在相親啊,那今天就算啦,改日吧。
”說完,他扭頭就走,隻留下傻柱、姑娘還有那位大媽在原地發愣。
“剛才那個人叫你傻柱是啥情況?還有剛才那個秦姐,你們關系很好嗎?”姑娘皺着小眉頭,好奇地問道。
她可是農村來的,對外号裡帶個“傻”字可敏感了。
而且剛才那個秦姐的出現,讓她心裡有點不踏實,該不會是來搶人的吧?
傻柱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道說啥好了,心裡暗自琢磨着,不管咋解釋都如同對牛彈琴,沒啥用了。
在這種情況下,說啥都猶如螳臂當車,挺無力的。
就這樣,傻柱的這次相親如那秋日的落葉一般,順理成章地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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