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江曜,李珩:“待會就知道了。
”
齊沅:“……”好一個待會,合着你兩這才待一塊兒多久,就這麽有出息了。
李珩吩咐衙役在洛寧市中心公示欄處敲鑼打鼓,便貼上告示,內容為:
今一怪石竊取一小兒50文,差事已抓獲怪石,将于下午卯時于衙門門口,對怪石加以鞭刑,望衆周知。
鑼鼓聲響徹雲霄。
于是愛看熱鬧的人們都來告示欄前湊着個腦袋去看。
“什麽?石頭偷錢?!這豈不是怪事?”
“這石頭又怎麽會偷錢?我看這群衙役是閑的慌了……哈哈哈,也是今日一樂子,走我們去看看。
”
“鞭打石子古今第一趣聞,我倒要看看這石頭是不是真能把錢吐出來!哈哈哈哈!”
“不是,你們別不信啊,這世上還真有很多怪事,我們說不清,且不說我前年晚上夢到我老娘命不久矣,第二日早一醒來,她就沒氣了。
”
“呵,老兄,你一說我就想起,我前些日子總是做夢,夢裏我死去的老娘告訴我,不要讓孫子去河邊去打水。
我當時怕了,果真不叫我兒去打水,結果你猜怎麽着,昨日不就死了一小孩,溺死在水裏了,我瞧着那孩子和我兒還怪像的,想着得虧是我老母在天之靈保佑,我兒才幸免于此難。
自那一夢後,我老母就不再出現在我夢裏了。
”
人群開始騷動。
“這話……這麽一瞧确實有理……”
“不是,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告示下面的辦事人麽?是齊沅大人哪!”
“正是大理寺寺卿齊沅,齊大人,齊大人斷案能力高明,這麽個神兒的主兒能幹傻事?”
“……嗐!去看看不就得了!”
衙府內。
齊沅打了個噴嚏,“我說你們簽我名字,到時候丢的還是我的臉,所以這案子能不能辦成?還搞這麽神神秘秘?”
李珩:“絕對不丢您的臉。
”
下午卯時未到。
衙門口已經到了很多人。
李珩和江曜站在衙府二樓向下觀望。
李珩滿意說:“人來得還很多。
”
江曜眸光微動,“來了。
”
李珩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我覺得也是。
”
他勾起一邊唇,饒有趣味地說:“走,演戲去。
”
齊沅全全把這事交給李珩和江曜二人處理。
衆人未見齊沅,倒見兩個年輕後生,不免疑惑:“這是哪家後生,好生俊俏。
”
有人看着江曜說:“你眼瞎啊!那穿白袍的不正是禮部尚書江伯賢家的少爺江曜,齊寺卿的侄兒啊。
”
“哦,還真是!這小公子可厲害,童試小三元,是個才子!”
又有人問了,“那江秀才身邊的那位公子是誰?看着氣宇不凡,二人在一塊兒,氣質竟是不輸上下,又是京城哪位大人家的少爺?”
“……”
人群寂靜。
“不認識……”
李珩看了一眼日晷,卯時到。
李珩命衙役把石頭綁在木樁上,由衙役拿着長鞭狠狠地鞭打。
衆人疑惑地睜大眼睛,伸着比長勁鹿還長的脖子看。
李珩抄着手,在石塊邊立着,立聲說:“石頭老兄,你可知罪!”
“不招錢在哪兒?是吧——繼續打!直到你招為止!”
期間江曜則看似漫不經心地觀察着人群。
時不時又要被李珩的叫聲給逗笑,抿着唇,面上不顯絲毫情緒。
“哦?你說你招?好我來聽,你最好老實點。
”
李珩一揮手,令衙役停止鞭打。
氣氛一度變得十分詭異。
大家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直愣愣地看着李珩。
李珩靠近石子,蹲下身子,使耳朵靠近石頭。
時不時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引得衆人更加地好奇了。
李珩站起身說:“各位,石頭老兄良心過意不去,終于招認出錢在哪兒了,原來這錢啊……不是他偷的,而是另有其人。
”
說完,人群騷動。
“石頭顯靈?!!!”
“那你倒是說是誰偷的!空口無憑,有什麽依據!”
李珩朝人群瞟去一眼:“莫急,證據,自然有。
”
江曜亦看向他的方向,再看向他,心想:“吓唬人這一套算是被他玩會了。
”
李珩也看見江曜,朝他眨眼。
江曜咳了一下,錯開視線。
江曜随即便令衙役擡上幾桶溫水。
叫衆人排隊,依次上前将手放入水中。
衆人感到莫名其妙,有些人因為害怕試圖離開,哪成想早有衙役将他們包圍起來。
無法,便隻得挨個上前将手伸入水中。
一個。
兩個。
三個。
四個。
都毫無動靜。
……
大家漸漸耐心不夠,開始怨艾起來。
直到一個小男孩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