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不知道你還有賣藝的天分?”
哪裏是他想法子切斷了輝夜姬和神樹的聯系?分明就是他在引着輝夜姬解開封印前就已經将她幹掉了,之後那愈來愈盛的月華隻是為他套上輝夜姬的殼子做的遮掩而已。
原先我還在奇怪為何解開我們世界的輝夜姬的封印十分迅速,換到這個世界便需耗費如此漫長的時間,若說這一切都是他有意拖延,便說得通了。
他幹咳一聲,厚着臉皮道:“還行吧,反正他們也看不出來。
”說着他那點虛心便成了理直氣壯,“我不想跟這群弱雞打架,隻能借着揍輝夜姬來讓他們深刻意識到我與他們直接的差別,省得他們日後不長眼地來找我們的麻煩。
”
“差不多就行了。
”我無奈道,“太刻意反而落了下乘。
”
“好。
”他應了一聲,很快便以須佐能乎将兔形尾獸一劍穿心當做結尾。
漫天的煙塵彌散中,有着比宇智波佐助的天照可怖百倍的黑色火焰灼灼燃燒。
那火焰覆上兔形尾獸的身軀,便如冰塊消融一般,将趴伏在地不住掙紮的尾獸燒得一幹二淨,最後隻見一枚晶瑩剔透的珠子被他收回掌心。
他面前開出空洞,一步跨出,他已回到了我身後,一隻手将那枚珠子遞到我眼前:“試試看。
”
我應聲接過,那枚珠子蔔一落入我的掌心,便恍如無物一般融了進去。
纏着我身體的枝條散開,穢土再沒了阻攔,從身上簌簌落下。
然而在穢土落盡之後,一副嶄新的身軀出現在衆人眼前。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發覺自身已然恢複了我真實的樣貌。
隻不過到底是借了輝夜姬的身份,身體上也帶了些輝夜姬的影響,身軀面容多了些柔和之色,更像少年時未曾完全長開的我。
“尚可。
”我沖他微微點頭。
“那就行。
”他點點頭,旋即沖着樹臺上一衆如臨大敵的人道,“此次忍界之戰就此落幕,諸位可以自行回國了。
”說着眼眸間紫光愈盛,“此戰為天下忍者合力對抗輝夜姬之戰,望諸位謹記。
”
話音剛落,樹臺前便開了數個空洞,對面正是各國聯軍駐紮之地。
面前樹臺之上衆人一個挨一個麻木地接連入內,隻有千手和宇智波兩族并未受其操縱。
認真較來,也隻有我、綱手、大哥、宇智波佐助、另一名宇智波斑依舊留在原地。
另一名宇智波斑見到我家這位之後也未出言,力量隐晦波動間,我隻猜出他們大抵利用月讀來了一場交談,之後此世的宇智波斑便果斷離去,不知所蹤。
宇智波佐助則臉上隐含激動之意,心知大抵到了複活他哥哥的時候。
大哥則在原地頗含興味地看着我家這位,一點也不避諱地上去問他如今實力如何雲雲。
至于綱手——我能感受到她心中對我家這位濃烈的忌憚,但是在我陡然以少年面貌出現後,她那聲二爺爺卻是再也不好意思出口,更不好做出那些拿我當靠山的模樣,也隻得強做出一副鎮定模樣,等着我們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