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忍着沒說,他們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厲害的忍者一個一個地出現,又一個一個地叛逃內耗……一群雜碎以奉獻為名,打着木葉的旗號不幹人事……”
溫熱的手伸了過來,揉平了我眉宇間皺起的紋路。
他溫聲道:“這有什麽值得憂心的?看不慣就殺了,拿出‘白鬼’大人的架勢來。
”
我撥開他的手,無奈地掃了他一眼:“宇智波斑,不要試探我。
你知道的,我沒興趣将心力耗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
“沒興趣将心力耗費在無關緊要的事上?”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你跟他打架打得很開心,還把那隻眼睛親自給他送過去。
”他的手又伸了過來,扣着我的後腦勺将我拉到他面前,鼻息相交間,他用唇貼了貼那隻空洞的眼眶,“那個宇智波的小輩口出狂言你也沒生氣,反而還答應幫他複活他的哥哥。
”
“千手扉間,你在想什麽?”他低低地問道。
熟悉的力量從他指間透過來,冥冥之中的因果被斬斷了。
我察覺到,我與軀體的聯系在急速減弱,最終衰落到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地步。
反應到月讀世界中,便是我的頭發在生長,視線在恢複,粗粝的指節變得光滑,整個人都變成了我在原本世界的模樣。
他松松地抱住我,兩手輕巧地将我散下的長發編成發辮——我又恢複成了他最熟悉的樣子。
“也沒想什麽……”我站着沒動,任由他幫我整理長發,隻用手搔着臉頰含糊道。
這我該怎麽說?說當時見獵心喜,看到另一個世界的他就想上去打架,結果差點把人真的給弄死了?
啧,想想也知道,他千裏迢迢來找我,然後我差點把他可能降臨的軀體弄死不是什麽好事。
“那就還是想了些東西。
”他語氣微揚。
“……”
先前以為一個親親就能揭過去的我還是太天真了,原來他在這等着我呢。
帶着壓迫力的傾身,後腦隐含催促力道的按壓,都說明了他極想知道我做出那些行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