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開口。
現在保州失守,當務之急就是要重新奪回。
“虎贲旅的指揮官叫林天塵,是一個從未出現過的人,甚至據情報得知,他之前不過是晉綏軍的一個小兵。
”
“第一次露面是在萬家鎮帶着四百人,殲滅了坂田聯隊,随後秋風亭...”
岸邊雄田一字一句的說着,将他從平安縣敗北之後收集關于林天塵的所有消息都是一一告知給了岸邊木上。
有一場場勝戰的資料,有虎贲旅的發展情報,可幾乎沒有關于林天塵身上的任何情報。
他們的探子進不去虎贲旅,隻的隻是基礎的一些信息,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将晉察冀局勢颠倒,如今出兵北伐。
現在在他們眼皮底下打保州。
“此人的作戰方式,最喜歡的就是突襲,每一戰出其不意。
”
“最擅長以少打多,有一個十分強悍的炮兵部隊,而各部隊運用世界頂尖,認真來說是我此生見過最強的。
”
“對于戰局十分的敏銳,可以說是天生為戰場而生,極為好戰,自從出現從未停下腳步。
”
“他對于帝國的隊伍,打的...打的都是殲滅戰。
”
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岸邊雄田輕輕一歎,臉上流露出心有餘悸。
當時不知道,可後來都是消息,如果不是因為林天塵去支援鎮魂關,岸邊雄田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以至于如今,他每次聽到虎贲旅這三個字的時候,内心深處本能的恐懼。
他永遠無法理解,明明戰場上是他們的優勢,為什麼會輸,而且還輸得這麼,他的無力感是被一場場戰鬥打出來的。
六支嫡系的殒滅,他如今成為了孤軍司令。
“他就沒有弱點?”岸邊木上語氣充滿着嚴肅,眼中甚至閃過一絲期待。
隻不過岸邊雄田認真的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岸邊木上沉默,可他知道現在不是發呆的事,擡頭看着地圖,他第1次感受到了對手的壓力,而且一上來就是泰山壓頂般的感覺。
在掃視地圖片刻字,岸邊木上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武城抽出三個大隊,自南而下阻斷保州北上路線,同時進攻保州城。
”
“津門第七旅團,山田機械化部隊,自西出發第一時間趕到保州城先将這群支那人包圍城中。
”
“另外從北平抽調一個旅團合圍!”
“飛機可以起飛之後,立刻飛往保州。
”
岸邊木上一句接着一句,保州絕對不能丢,而且在這種關鍵的時刻。
現在内部要與漢斯虎結盟的聲音很大,抛開其他因素不大,如果保州丢失傳開,整個國際上都沒有臉面,所以,現在丢失的不僅僅是眼前的利益。
還有就是東三省不僅能牽制毛熊,還能夠從漢斯虎那邊獲得一些軍事技術,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虎贲旅,從而影響國際上局勢。
此戰,他們必須拿回保州,将這點點星火扼殺在搖籃之中,如果虎贲真的進入三省地界,其影響力不亞于守住保州。
畢竟,他可是聽說了漢斯虎的觀察團要來了。
“如果虎贲旅走太行山,豈不是北面又空虛了?”岸邊雄田語氣擔憂的說道。
這種被虎贲旅牽着鼻子走的感覺,他太熟悉了。
岸邊木上聞言之後,不由的搖了搖頭:
“保州不能丢,如果連保州都丢,這個新聞傳出去,我們和漢斯虎結盟,他們會借此降低多少籌碼?而且他哪有那麼容易進入,中間還有着遠鞥家族鎮守的北平。
”
岸邊木上雖然内心震怒,可終究還是保持了冷靜,沒有選擇與虎贲旅死磕。
“也成。
”岸邊雄田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