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在這裡,就是打不過的時候可以撤進深山之中。
”
“但是那裡也是成了鬼子開闊團重要據點,并且在歸陽山下,他們還建立大型的伐木場...”
陳強将他知道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和林天塵說道。
“努魯兒虎是什麼意思?”林天塵有些好奇的問道。
“脊梁的意思,當地人一直這麼叫,具體的來曆就不清楚。
”陳強搖了搖搖頭。
“嗯。
”
林天塵目光落在地圖上,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陳強見狀沒有選擇打擾,隻不過面對着林天塵的一些問詢,盡量的解釋。
........
....
津門。
一道人影正着急的在一個房門外來回走動着,神情有些焦急。
每走幾步總是不自覺的想看一看房間裡的人有沒有出來。
随着一聲輕微的響動,
直到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岸邊雄田立刻迎了上去,言語急促的問道:“情況如何?”
在岸邊雄田身前,一個比他還矮的的一個軍官看了一眼岸邊雄田,并沒有着急開口,而是示意了一下帶着岸邊雄田走向了一個作戰指揮室。
剛踏入作戰指揮室,走在前面的人影神情有些不解:“雄田,你是不是精神過于敏感了?”
岸邊木上看着眼前的家族之中的同輩,臉色有些無奈。
自從聽到虎贲旅要北上的時候,一直關注虎贲旅的一舉一動,那模樣,讓他心中很清楚岸邊雄田是被虎贲旅打怕了,才會聞名色變。
“木上,虎贲旅已經消失三天了,這太反常了,當初我就是小看了虎贲旅,造成我的直系部隊全軍覆沒。
”
岸邊雄田看着作戰指揮室内的地圖,語氣充滿着擔憂。
隻要提起這個名字,他總是不自覺的半夜驚起,在平安縣的一幕幕湧上他的心頭。
兩千人的團,硬生生的将他帶過去的嫡系一個個吃掉。
每一戰,沒有任何章法,或者說有迹可循,完完全全被吃的死死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處于一個包圍圈了。
而原城那一戰,更讓他清晰的認識到虎贲旅到底有多可怕,這人數在增多,可是在整體上戰力依然保持的極為強盛。
如果僅僅隻是部隊的戰力也就算了,重點是這虎贲旅的大腦太可怕了,中間他複盤了好幾場戰鬥,哪怕僅僅隻是複盤,他也不敢想有多自信才會選擇這樣的打法。
“雄田,你要知道,這裡不是晉察冀,你真覺得一個旅的人,能夠撼動數十萬的關東軍?能不能撼動我還是一個未知數....”
“你知道從娘子關到這裡有多遠嗎?”
“而且在津門,還有保州,武城,這三處地方都重兵了。
”
“我感覺你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你還是想想怎麼去任職,現在你在外的名聲可不好。
”
岸邊木上指了指地圖上的幾個位置,語氣帶着傲氣說道。
畢竟這些地方,都是增派了幾個大隊前往駐守,這隻有一個旅團的虎贲旅,他并不覺得會翻起什麼浪花。
原城,是因為虎贲旅召集晉察冀衆多部隊,才打了下來的。
平安縣城那一戰,也是因為岸邊雄田的指揮失誤,所謂的虎贲旅極強,無非是掩飾自己無能的說辭。
。
“你真的不懂虎贲旅的可怕,他們的指揮官不是我們平常面對的敵人。
”
“平安縣,他敢一個團兩千人轉戰太古,平安,鎮魂三地,直接将我帶過去的六支嫡系全部吃掉。
”
“一個營六百人守住平陸勇夫一個旅團進攻整整四五個小時...”
“無論如何,我們都...”
還沒等岸邊雄田的話說完,岸邊木上便打斷了他的話。
他走到了岸邊的身邊,語氣很嚴肅的說道:
“雄田,這裡有句古話,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
“我知道你一直對虎贲旅有很深的執念,可你要記住,關東軍出身實力也有強弱。
”
岸邊木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後搖了搖頭,并沒有準備搭理岸邊雄田。
畢竟在岸邊木上看來,岸邊雄田的誇大其詞,無非是在掩蓋自己曾經的失敗,他真想不通。
為什麼家族還要給岸邊雄田委以重任,而不是讓岸邊雄田玉碎。
看着漸漸離開的身影,岸邊雄田長歎一聲,目光不禁的看向作戰指揮的地圖中。
“你真的不懂虎贲旅的可怕.....”
岸邊雄田低語喃喃,神情充滿着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