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裡面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簡單的理解就是,你開槍了,敵人就知道你的位置,你就将迎接着子彈與炮火的洗禮。
”
“靜如處子動若脫兔,這句話的意思呢,就是團長命令沒下達前别亂動,命令下達後,一定要像我沖的那樣猛。
”
王建堂的聲音很沉穩,不過一邊說着。
許許多多的戰士抱着槍聽的很認真,雖然學習很痛苦,但畢竟是團長安排的學習,再痛苦,他們也得學,據團長說了,要是學的不認真安排去搞後勤。
這話一說,又有哪一個戰士敢松懈。
“這不是和現在一樣嗎?”
“能一樣嗎?我聽說團長說那邊的樹十幾米高。
”
“哪裡是十幾米,我聽說明明是上百米,有的更是幾百米,辣那大....一個連都抱不下主幹,茂密的地方根本不能走路。
”
“那我們的坦克不是不能開過去了?我都沒有跟在那鐵疙瘩後面開過槍呢。
”
“.....”
王建堂再說,一群戰士也在低聲的讨論着,這讓不自覺靠近的楚雲飛與孫銘,神色微微一動。
“團座,據我所知,虎贲團都是在傳閱一本叢林作戰手冊,目前看樣子,好像很重視...”孫銘介紹了一下情況。
這情況在之前,他就有所了解。
楚雲飛沒有回應,整個人愣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回應。
良久,楚雲飛這才轉頭看向了孫銘。
“你怎麼看?”楚雲飛目光看着孫銘,在看孫銘是如何反應。
楚雲飛内心有些控制不住的灼熱,身形又不由的靠近了一些。
靜靜的聽着王建堂的教學,短短的幾句話,楚雲飛便明白虎贲團這是要去東三省了。
隻不過,他現在内心充滿着糾結,落入小鬼子十幾年的地方,可收得故土,何嘗不是他們作為軍人的職責。
楚雲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孫銘。
旁邊的孫銘聽得很認真,并沒有察覺到楚雲飛的眼神,而王建堂在這裡并沒有待太久,過了一會之後,便拿着小冊子去了另外一群戰士中。
看着王建堂再一次開講,楚雲飛默默的注視着。
不知為何,楚雲飛的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删除兩個字。
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