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雖讓她身體發虛，長期練習的形成的肌肉記憶還是條件反射式地躲過了伸過來的爪子
才使勁地抓了幾下，程家佳明顯動作越發地使不上勁，眼前着對付不了
程家佳便将主意打在了被壓，宋散散的身上
一個手肘快速地猛落了
嗬啊，咳咳咳
聽到了宋散散悶聲的咳嗽，沈千靈再也控住不住大喊
“程家佳，你瘋了呀”
她費力向前，以身上前擋住，不讓程家佳在動手捶打宋散散的胸腔
“你才瘋，賤人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痛苦痛苦”
程家佳得意地笑着，手指趁機劃向了沈千靈的臉
就在指甲剛碰到她的臉的時候，程家佳整個人被人往後一拽
“起來”
随即，就看到程家佳被推到了一邊
“咳咳咳”
“散散，宋散散”沈千靈支起身子往邊退步
此時，宋散散已經卷成了一團，悶聲地咳嗽
随即伸手給她順着氣
“宋散散，你聽到我說話嗎？是醒着的嗎？”
“千靈”
聽着傳來的悶聲，她也緩地一口氣
“千靈，我方才怎麼感覺被大象狠狠地踩了幾腳”
“現在胸口，很痛“
宋散散伸手指了指被捶打過生疼的胸腔嘟囔
可不是有一隻無腦的大象亂攻擊嘛，沈千靈側目看向了邊上雙手死死地拽住氧氣瓶
使勁地吸氧氣的程家佳沉下了臉
無良邪惡的資本家面孔，自私讓醜态畢露
“把東西還我？”
程家佳睜眼眼睛無辜地搖了搖頭“同學，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沒有它我會死的”
“你這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隻見常同學瞧了一眼，一句話也沒罵就走開了
“诶，這樣走了”宋散散看了個直瞪眼
程家佳此時得意地揚手沖她們炫耀
“這綠茶不要的”宋散散暗罵了一句，目光恨恨地看向了對面
“歇歇”沈千靈此時也支不住了，低聲安撫後又專注了自己的呼吸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種煙霧退去了一些，空間中的氧氣多了起來沒有剛剛那般的讓人窒息
“家佳，給我吸一下”
邊上吵鬧聲引起了大家注意
“滾邊去，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給你”
“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你總不會看着我死吧”
“朋友？”程家佳呲笑“你算哪門子的朋友，吃我的穿我的，頂多就是我身邊的一條舔狗罷了”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活當我是你身邊的提款機罷了”
“整天就想着怎麼沾我家的金糠”
“程家佳，你這賤人，污蔑我，竟然你不拿我當朋友”
“那我就别怪我不客氣”
小美直徑地沖着過去，伸手就搶
程家佳自然地伸手推搡，畢竟吸了氧，動起手來也是有勁的
來回被攆推到地上的小美頓時也惱火，張口撕咬手指
“啊，小美，你這賤人，竟然敢咬我”
“咬你算輕的了，你這醜八怪，天知道你動了多少刀子”
“你這賤人，連鼻子都是針打出來的，有什麼資格說我”
“賤貨，你竟敢打我鼻子”
“看我不撕了那你的皮”
頓時兩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
周圍都是好不容易喘緩過氣的，别說是過來當和事佬的，就連出聲的也沒有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