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也有着這樣蘊含着信任的印記。
“這是我所能夠給予的證明。
”他冷淡的、不含有任何調笑意味地說到。
自從奴良鯉伴變回妖怪姿态的那一刻起,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熟悉到不行的[畏]就足以讓奴良組的幹部們怔愣在原地,而他身後鬼纏的印記更是進一步地證明他就是二代目。
面容和妖氣可以作假,但[畏]卻不行。
同一種族的妖怪所擁有的[畏]或有相似,但是也存在着細微的不同。
眼前這名被認可的“二代目”擁有的同[二代目]一模一樣的[畏]!
也就是這個時候,奴良組的幹部們才逐步地接受了這一位确實是二代目的現實,同時稍稍接納了一些“平行世界的二代目”這一說法。
同時他們的心中也産生了一丁點兒的埋怨,有這麽便捷的證明方式,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拿出來呢?
“我忘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奴良組幹部們的想法,奴良鯉伴慢悠悠地穿上衣物,補充說明。
他以人類的姿态出現,收斂起自身的畏,也是存有一定的目的性。
盡管這個目的顯而易見地讓人感受到了不悅。
但僅從結果來說,還是皆大歡喜的。
而接收着諸多幹部目光洗禮的奴良滑瓢則是捧起了熱茶抿了一口,無視了幹部們的目光。
他總不能說,對于鬼纏留下的印記,他也是第一次從這個平行世界的臭小子身上瞧見吧。
這場會議開的緊急,結束的也突然。
在散去的時候,夜色也沒有想要消退的意思。
奴良鯉伴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瞧見了坐在櫻花樹上盯着他瞧的夜陸生。
“去和陸生聊聊吧。
”同奴良鯉伴一塊兒出來的奴良滑瓢自然也瞧見了枝幹上的夜陸生,“陸生很想你。
”
說完這一句,奴良滑瓢也不等奴良鯉伴回答,就恢複了和藹老人的模樣,揣着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奴良鯉伴向前走了幾步,輕巧地一躍,便跳上了櫻花樹的枝幹,在夜陸生的附近坐了下來。
他有些摸不準夜陸生這個孩子的想法,于是便偷偷摸摸地暗中詢問了一下附在智能手機上的Sei。
[主人,陸生少爺是想多和你呆一會。
]Sei給出了查閱而來的答案。
嗯……奴良鯉伴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他對上夜陸生的眼,眸中暗含着鼓勵,想要聽聽陸生的想法。
“老爹。
”夜陸生微微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明天、明天你能夠陪我一起去遊樂場嗎?”
他也想要父親一同陪伴着去遊樂場。
[父親]死亡的時候他還小,等到長大了,他卻再也沒了父親陪同的機會。
在初次遇到平行世界的老爹時,他的心裏存留了這樣一個模糊的念頭。
而此時卻是迫不及待地提了出來。
在平安時代的那些時光,怎麽足夠?他還想要擁有更多更多同父親在一起的記憶。
夜陸生不知道這個平行世界的父親是否會一直在這個世界,留在奴良組,他隻知道要趁着機會創造出更多的回憶。
他面頰通紅,聲音稍稍變得小了點:“我會跟老師請假的。
”
奴良鯉伴恍然,瞧着抓緊了枝幹的夜陸生,粲然一笑,應了下來:“好。
”
“不過在那之前,我也需要請假。
”奴良鯉伴從兜裏掏出了手機,開始編寫假條。
夜陸生不太明白奴良鯉伴話裏的意思。
“嗯?我沒說過嗎?我現在的職業是老師,高中老師。
”奴良鯉伴按下了發送鍵,将請假短信發送了出去。
……!!!
夜陸生心裏一慌,忍不住往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