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鯉伴露出了微妙的笑意:“你不怕我對其他學生做些什麽嗎?”
“既然你這麽問了,那就是不會。
”歐爾麥特稍微放下了心。
但他沒有說的是,他會提前與根津校長打好招呼,讓校內的教師職工對淺倉鯉保持一定的警戒。
他畢竟也是雄英高校的教師。
“我要怎麽配合你?”歐爾麥特道。
“将傷口露出來就可以了。
”奴良鯉伴說到。
他伸按住了歐爾麥特露出來的傷口,繼承自母親的力量開始湧動,溫暖地緩慢地治療着歐爾麥特的傷勢。
與恢複女郎的個性[治愈]不同,歐爾麥特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淺倉鯉的治愈幾乎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就像是神明的眷顧。
奴良鯉伴并沒有持續太久,他收回,看向歐爾麥特:“如何?”
“感覺好多了。
”歐爾麥特說到,“你應該還有另外一種個性吧?當初在火災現場時候的那副形象。
”
“啊,是的。
”奴良鯉伴沒有隐瞞的意思,“我有兩種個性。
”
“那是我的另一個個性[妖化],在一定時間內能夠躲避傷害。
”奴良鯉伴半真半假地道。
奴良鯉伴和歐爾麥特交談了一段時間。
等到奴良鯉伴走出歐爾麥特家,回到淺倉麻裏家後,歐爾麥特掏出,先是給根津校長打去了一個電話,然後又給警署相識的友人打電話要了一份關于淺倉鯉的資料。
歐爾麥特很快就收到了資料。
姓名淺倉鯉,性別男,年齡二十六,個性[妖化],父母雙亡,有一個叫做“淺倉麻裏”的妹妹,常年在國外,與家人聚少離多,最近才回到日本。
資料上的信息都能夠與歐爾麥特所知到的信息對上,隻是個性一欄隻填了一項。
歐爾麥特皺起了眉。
是小時候沒有檢測出來嗎?還是[治愈]本就是[妖化]個性當衍化出來的能力?
歐爾麥特回想起剛才與淺倉鯉的談話,發現是自己先提起“另外一種個性”,而淺倉鯉隻是順着他的話語加以肯定。
奴良鯉伴可不管歐爾麥特是怎麽想的,第二天一早,他就和淺倉麻裏一塊出了門。
在将淺倉麻裏送到校門口之後,奴良鯉伴按原路返回,然後在約定的時間裏在歐爾麥特家門口碰面。
在歐爾麥特的帶領下,奴良鯉伴順利地走進了雄英高校,然後被根津校長賦予了恢複女郎的助一職。
恢複女郎很樂意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來給她當助,在經過介紹後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給了奴良鯉伴一顆糖。
一整個上午都比較清閑,直到午午休的時候,才有個頂着綠色柔軟刺猬頭的學生走進了校醫室。
“恢複女郎,我來進行複查。
”綠谷出久說到,擡起眼就對上了奴良鯉伴。
“來這邊。
”恢複女郎對着綠谷出久招招,“那位是我的助,讓他你看看你的傷勢。
”
綠谷出久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淺倉鯉。
”恢複女郎喊到,“你來看看綠谷出久,他的傷勢以你的個性能夠治療嗎?”
綠谷出久的傷勢實質上大部分都已經被恢複女郎所治愈,而恢複女郎這樣問,是存了考驗奴良鯉伴的心思。
她想看看淺倉鯉的個性能夠做到怎樣的地步。
奴良鯉伴點點頭,搭上了綠谷出久綁着繃帶的臂。
柔和的光暈再度釋放,綠谷出久隻覺得自己的臂輕松了許多,就像是沒有受傷之前的那種狀态。
他的眼裏是掩飾不住的好奇,小聲驚嘆:“好厲害。
”
恢複女郎再度對綠谷出久進行了檢查,得到的結論已經完全已經和先前不同。
雖然仍舊需要療養,但比上之前,綠谷出久的臂會廢掉的可能性降低了許多。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奴良鯉伴的能力表示了肯定。
奴良鯉伴順利地通過了恢複女郎的考驗,他将綠谷出久送出校醫室,忽然問:“你是英雄科的學生嗎?”
“诶?”
奴良鯉伴指了指他的臂,繼續問到:“英雄科的學生,很容易受傷嗎?”
“不、不是的。
”綠谷出久搖了搖頭,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會受傷是因為我還不能夠控制好自己的個性,跟我是英雄科的學生沒有關系。
”
“嗯,我知道了。
”奴良鯉伴拍了拍綠谷出久的肩膀,“謝謝你回答我,綠谷同學。
”
“要加油哦!”他閉上右眼,微笑着說到,“成為一名英雄,來保護大家。
”
“我會的!”雖然這段話的開始與結束都很莫名其妙,但綠谷出久還是受到了鼓舞。
奴良鯉伴目送着綠谷出久離開,而後與恢複女郎打了聲招呼,離開校醫室向着餐廳走去。
午的時間,也是時候填飽一下肚子了。
聽說雄英高校餐廳的飯很好吃,奴良鯉伴這麽想着,踏入了食堂。
而恰巧的是,他一眼便瞧見了淺倉麻裏。
奴良鯉伴準備跟淺倉麻裏打個招呼,告知她自己在雄英找了份工作。
但沒走出幾步,奴良鯉伴便看到剛剛才見過的人端着餐盤坐在了淺倉麻裏的後一桌。
是綠谷出久。
奴良鯉伴視線微微轉移,又回到了淺倉麻裏的身上。
他再度擡起步伐,走近淺倉麻裏。
淺倉麻裏沒有想到會在校內看到奴良鯉伴,她吃驚地瞪大了眼。
“哥、哥哥?!”
她的聲音稍微有些大,頓時引來了附近小範圍內學生的注意力。
包括綠谷出久的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