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動。
想要恢複成原來的模樣,則還需要他們再努力一段時間。
茨球從巧克力慕斯當擡起頭,發現自己的小夥伴變了個模樣。
他呆呆地看了一會,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也能換一個厘米的姿态。
他不滿地“吱”了聲,然後迅速地改換姿态,盤坐在吃出來的小坑裏,雙各挖了一塊巧克力慕斯往嘴裏塞。
巧克力蛋糕和不間斷的酒心巧克力很快就填滿了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的肚子。
他們癱坐在奴良鯉伴的床鋪上,在妖力的幫助下慢慢地消化着進入到胃裏的食物。
奴良鯉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鋪,将食物的殘渣銷毀。
“吃飽了就睡覺吧。
”奴良鯉伴率先躺下來,閉上眼。
但是茨木童子怎麽可能怎麽輕易就聽從奴良鯉伴的話語,雖然他是有求于奴良鯉伴,想從奴良鯉伴身上打聽出自家大哥的消息,可這并不代表他會按奴良鯉伴所說的去做。
上一個世界,和現在的這個所在的地方,都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茨木童子從心底感到好奇,并盤算着日後在找回自家大哥後将這兩個地方征服,劃入大江山的範圍裏。
蝼蟻的自相殘殺很有意思,他也想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幼崽;而現在這裏很适合休息。
茨木搞事童子準備溜出房門。
酒吞童子懶洋洋的靠在自己的大葫蘆上,表示并不想和茨木童子一起搞事,他隻想好好回味剛才吃的酒心巧克力當的酒味。
但是茨木童子不給酒吞童子這個會,拎起酒吞童子的大葫蘆,拖着酒吞童子悄悄溜出了房門。
靜悄悄黑漆漆的夜晚裏,奴良鯉伴再度睜開了眼睛。
他發動了[畏],與周邊的黑夜相融,步履輕巧地跟在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的身後。
雖然沒有阻止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的本丸大冒險,但奴良鯉伴也不希望他們倆搞出什麽事情來破壞自己的目的。
而粟田口一家的大房間裏,一期一振剛準備睡下,就被藥研藤四郎拉到了角落裏。
“怎麽了,藥研?”一期一振溫和的詢問到,臉上帶着如沐春風的笑容。
“一期尼。
”穿着一期一振購買的兔子睡衣的藥研藤四郎推了推還未取下的眼睛,神情嚴肅地道,“我覺得彌彌切丸可能有問題。
”
“彌彌切丸?”一期一振小聲地重複了一遍,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藥研藤四郎指的是今日剛被審神者帶回來的那位新同伴。
宴會上一期一振隻與彌彌切丸打了個照面,大部分的時候都在照顧自己的弟弟們,因而對于新來的刀劍男士的印象很淺薄。
“為什麽會這麽覺得?”一期一振問到。
藥研藤四郎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刀劍男士之間有着特殊的感應。
”
“一開始我感應到了兩位刀劍男士,但彌彌切丸一出現,能夠感應到的刀劍男士就隻有他了。
”
“他的出現方式也出乎我的意料,是以人類的姿态而非刀劍本身出現。
”
“而且,他的腰間除了本體之外,還有一把用于裝飾的刀劍。
”藥研藤四郎越說,心的疑雲越深。
“大将很喜歡他。
”藥研藤四郎又提了一句,紫色的眼眸裏流露出苦惱的神色。
他并不知道彌彌切丸的目的,但他也看不出彌彌切丸有傷害審神者的意思。
藥研藤四郎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
他擔心是自己的感應其實是出了錯,誤會了新同伴彌彌切丸;又擔憂彌彌切丸借着審神者的喜愛,傷害到審神者。
藥研藤四郎陷入了矛盾之。
一期一振看着藥研藤四郎,擡起摸了摸藥研藤四郎的腦袋。
他需要開導難得陷入糾結的藥研藤四郎。
而另一邊,麻裏終于完成了自己的政務,她伸了個懶腰,摸摸自己的肚子,趴在桌子上直嘆氣:“肚子餓了~”
忽然眼睛一亮。
“燭臺切一定給我做了夜宵。
”麻裏信誓旦旦地說到,“去廚房吧。
”
她迅速地站起來,拉開了移門。
大和守安定早就聽到了從門內傳出來的聲音,此時已經站起來,面對着麻裏,露出乖巧而秀氣的笑容。
“辛苦了,主公,需要我去廚房将燭臺切先生做的夜宵拿過來嗎?”
“好呀。
”麻裏應聲下來,“麻煩你了,安定。
”
她很累了,完全就不想走路,有安定小天使的幫忙就再好不過了。
大和守安定告了聲別,往廚房走去。
麻裏慢慢走下樓,坐在了點了燈籠的走廊邊上,欣賞着夜晚的本丸。
螢火蟲在盛夏的夜晚飛舞,看上去很是浪漫。
麻裏看了一會兒,換了一個方向,然後她的目光突然凝住了。
“……辦在走路?”她呢喃出聲,“但是,有那麽小的辦嗎?”
“是我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