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些內容被sei排除在主人想知道的信息之外。
——他隻會針對于主人的問題而進行回答。
奴良鯉伴再度看向那三隻小團子的時候,他們已經停了手,一個個以排排坐的姿态端坐在奴良鯉伴面前,眼中閃閃發亮。
燭臺切光忠舉起了手,發出提問:“審神者大人,請問你是在跟空氣說話嗎?”
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也充滿了求知欲。
“我不是你們口中的審神者大人。
”奴良鯉伴先是回答了燭臺切光忠最開始的提問,然後才回答後面的一個問題,“我在跟我的虛拟管家說話。
”
奴良鯉伴對于幼齡化的刀劍付喪神還是抱有一定的耐心的。
他更改了sei的權限設置,讓sei出現在了三名刀劍付喪神面前。
雖然還不太了解這裏的情況,但是奴良鯉伴并不懼怕于未知的危險。
他對于自己的實力有着自信,适當的顯露實力也能夠震懾對手。
“哇~”三名刀劍小團子發出了驚嘆的聲音,“好厲害!”
他們眼中帶着好奇,看起來似乎想要摸一摸sei。
還是大俱利伽羅率先從驚訝當中回過神來,他繞過sei,揪住奴良鯉伴的衣角,仰着小臉道:“你不是審神者大人,那你是誰?”
“你是來找我們玩的嗎?”
超·自來熟的大俱利伽羅點了點頭,像是肯定了自己的話,拉着奴良鯉伴就想向前走。
“我們去玩呀。
”
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雖然還乖乖的坐着,但在大俱利伽羅話語的影響下已經蠢蠢欲動。
藥研藤四郎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本丸當中的其餘三名刀劍男士和另外兩個陌生的人類呆在一塊兒。
不,那種不是人類應該有的氣息!身為短刀的藥研藤四郎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他瞳仁緊縮,下意識地就拔出腰間的本體,發揮出自身的最大速度,來到了山姥切團子和燭臺切團子面前,将他們護在了身後。
幼齡化的打刀和太刀壓根就拿不起自己的本體,也沒有能夠與敵對戰的能力。
作為本丸當中唯一一把還能夠保持在正常狀态的短刀,他有義務保護好自己的同伴。
藥研藤四郎将短刀緊握在身前,目光不善:“你是誰?”
他瞥了一眼和奴良鯉伴身前的大俱利伽羅,思考起從這個陌生的家夥手中奪回同伴的方法。
“可惡。
”他小聲道,“将大俱利先生當做擋箭牌,是想避免被我貫穿嗎?”
被誤解了的奴良鯉伴一臉懵逼,他看了看藥研藤四郎的舉動,又瞅了瞅還拉着自己衣角大俱利伽羅,終于明白了誤會從何而來。
他從大俱利伽羅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角,把他往藥研藤四郎的方向推了推,道:“看起來不行,你的同伴似乎對我有着什麽誤解。
”
藥研藤四郎趕緊拉過了大俱利伽羅,将他塞到自己身後。
場面陷入了僵持的狀态。
盡管奴良鯉伴盡可能地表達了自己的善意,但藥研藤四郎還是沒有放松警惕,他仍舊不太信任這個闖入本丸的來客。
三名刀劍小團子擠成一團,疑惑地看着藥研藤四郎和那個剛剛和他們交談的人對峙。
心智也一同幼齡化的刀劍小團子并不能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
而在此時,庭院中的時空轉換器發出了暗淡的金色光芒。
狐之助回來了。
“對不起,藥研大人,今天我也……咦咦咦咦咦?!”
狐之助無視了緊張的氛圍,跑到了奴良鯉伴的身前,盡可能以自己最優雅的姿态坐下,向奴良鯉伴發出了邀請。
“這位大人,請你——”
“一定要成為我們本丸的審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