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沒問題，隻要你說，又不違背我的意願和原則，我一般都不會拒絕。
但是，也就是這樣了，你懂是什麽意思嗎？”
隻是帶一個認識的妹妹出去玩，至于具體怎麽玩，互不幹涉，溫凝菡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溫凝雙還想要求更多，那是沒有的。
“而且啊，說不定以後，你都沒辦法再這麽心平氣和跟我說話？”溫凝菡這也是跟溫凝雙打預告了，反正都是遲早的事，看在溫凝雙暫時還順眼的份上。
“就這樣了，你還要繼續跟我一起出門？”
溫凝雙沒說話。
雖說她在老夫人面前受寵，看着老夫人又萬事不管的樣子，其實老夫人管她很嚴厲，平時很難出門。
沒有妥善的借口，老夫人根本不會同意。
若是自己貿然出門，老夫人雖然不會多說什麽，但那明顯的嫌棄和不悅，隻要溫凝雙不蠢，都能感受出來。
後來時間久了，如非必要，溫凝雙也就不出門了。
溫凝菡依然笑着：“我倒是不介意你把我當做帶你出門的工具人，隻要咱們互不幹涉，我是不介意幫你承擔老夫人的不喜，反正她本來也不喜歡我，也不差這一點多少。
”
雖然自己一開始确實有這種想法，但後來溫凝雙也是真心實意想跟溫凝菡相處，現在被溫凝菡這麽直接點出來，她臉上也很是挂不住。
“你要是沒想好的話，可以慢慢想。
”
溫凝菡轉身就走。
馬車早就準備好了，她是不可能因為溫凝雙就改變自己的行程。
身後傳來溫凝雙的聲音：“我要出去。
”
自己将來的路，多多少少都要掌控在自己手中。
她見五皇子的機會并不多，之前五皇子就傳信過來，這段日子他們回去京郊跑馬打獵，能跟着溫凝菡去莊子上，自然也就能見到五皇子。
坐在馬車裏，溫凝菡手裏捏着話本自得其樂，溫凝雙坐在角落裏，也不像往常那樣湊到溫凝菡面前說話。
芝心跪坐在溫凝菡的腳邊，慢條斯理地給溫凝菡拆果子，剝瓜子，關注着茶水是否在合适的溫度，至于溫凝雙，她直接當做不存在，眼裏和心裏都隻有自家小姐。
馬車搖搖晃晃的出了京城，從窗簾的縫隙裏，溫凝雙能看到窗外的景色變化，随着路程漸行，沒了京都的繁華，窗外除了樹木匆匆，行人少了許多。
溫凝菡也是在這時候突然開口：“你真的決定要摻和到皇子府上去？”
溫凝雙一愣：“姐姐這是何意？”
如果是以前，在沒見過溫凝菡之前，溫凝雙可能還會覺得溫凝菡是不是對五皇子有其他的想法，羨慕嫉妒？或者是觊觎？
畢竟對于伯府的姑娘來說，能入五皇子府，确實是個很好的選擇。
隻是——
“可我怎麽覺得，你并不想為妾？”
溫凝雙本來想問她怎麽知道，但是看着溫凝菡那雙清澈見底的貓兒眼，溫凝雙突然就說不出話來。
“皇子府，真的是很好的選擇嗎？”溫凝菡撐着下巴，似乎是很真心實意的疑惑，“那個人，給了你什麽承諾，讓你願意舍棄一切去他的身邊。
他真的喜歡你，又怎麽會讓你淪落為妾？真的喜歡你，又怎麽舍得讓你跟其他女人分享他？若是不喜歡，又是為了什麽非要你去他的身邊，等他拿到他想要的，或者你給不了他想要的，他還會珍惜你嗎？”
溫凝菡一連串誠摯的發問，讓溫凝雙那本就羸弱的面容更加蒼白。
“最重要的，溫凝雙，你喜歡他嗎？喜歡到可以為他放棄一切，犧牲那麽多？他許給你的将來，真的是你想要的，真的是他能給的嘛？”
溫凝雙的沉默震耳欲聾。
溫凝菡也不期望溫凝雙能給答案，她隻是任性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而已。
從一開始知道自己出生的永安伯府居然是這故事中不值一提的炮灰，最終凄慘收場之後就有的疑問。
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讓一個看起來并不蠢也沒有戀愛腦趨勢的姑娘，做出這樣選擇呢？
劇情殺的力量就這麽強大？
一吐為快的溫凝菡是神清氣爽，留下魂不守舍的溫凝雙到了莊子還愣在馬車上不知道動彈。
“別管她，讓她在裏面呆着就好。
”
車廂裏隻有芝心伺候着，溫凝雙的丫鬟雲紋跟在後面，這會兒過來一看，就發現自家小姐跟傻了一樣，溫凝菡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差點就破防了。
“讓你家小姐自己安靜會兒，她正在思考人生大事呢！一會兒想通了自己就下來了，莊子就這麽大，想住哪兒自己選，想要什麽自己找人吩咐，別客氣。
”
雲紋是無法理解溫凝菡這種行為模式的，隻覺得溫凝菡太過狂傲無禮，自家小姐肯定是受盡了委屈。
“我可憐的小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