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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樓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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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炎失落至極,女人真生起氣來果然難哄,看來隻能采取溫水煮青蛙策略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先埋伏在她身邊再說。

     兮妍累了,司馬護衛立即給她搬來凳子,兮妍渴了,司馬護衛早已遞來溫水,兮妍忙活喊得嗓子疼了,司馬護衛早已遞上潤嗓糖,兮妍煩了,司馬護衛識趣地走開…… “司馬護衛怎的對兮妍娘子這般好啊?” “上次他說是她的未婚夫,你忘了?” “哦,原是如此。

    可未婚夫也未見過這般好的呢。

    ” “這你便不懂了吧,這是男子哄女子的招數,想必是之前犯了什麽過錯,如今後悔了。

    ” “哎呀,你可真懂,不愧是咱常慶樓的情聖!” 常慶樓裏那些愛打聽的丫頭夥計湊在一塊歇息時小心議論着,說是小心,那聲音卻大得連歐陽淩川都聽到了,“诶,你們今兒這麽閑呢,活都幹好了嗎?” 兮妍和司馬炎自然也聽到了,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兮妍轉身走了,司馬炎一人尴尬留在原地,該死的,什麽情聖,竟句句戳中心窩子! 流言歸流言,司馬護衛卻仍是锲而不舍。

     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相信自己如今日日守在兮妍身邊,定有感動她的一日。

     但這是在秭歸城,這城裏可還有個人不答應。

     兮妍将司馬炎安排在二樓廂房,自己卻主要在後廚忙碌,兩人幾乎見不上面,歐陽淩川樂見其成。

     午膳過後,店裏衆人皆松快許多,不少夥計丫頭聚在一塊歇息閑聊,兮妍也坐在其間喝茶。

     歐陽淩川原本幻想了一個潇灑倜傥的出場,可誰知那身蜀錦的衣衫實在過于束縛,竟不失時機地絆住了他的腿腳,險些将郎君的摔了個臉朝地,那樣美人郎君可就美不了一點了,好在他貼心的侍從小裏及時上前扶住,才未将郎君的風采全掩住。

     秭歸城裏皆知歐陽公府富可敵國,可他卻偏偏愛穿着粗布衣裳漂泊江湖,如今好不容易回了秭歸,卻又不務正業開起了酒樓,日日與油煙為伴,蜀錦衣裳自是穿得甚少。

    如今這般換上好看的衣裳,才真是不枉費美人郎君之稱。

     美人郎君一出現便手一揮放出豪言,“今日所有護衛、夥計放假半日。

    月錢照發,大夥不必客氣啊!” 人群裏歡呼聲一片,唯有司馬護衛不太高興。

     美人郎君自然很快發現了這位不高興的護衛,“司馬兄,何以悶悶不樂啊,初來秭歸城不如多去逛逛,我讓小裏給你安排?” 美人郎君心裏門清,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且不說這司馬炎或許從前當真就與兮妍娘子相識甚至當真曾有過婚約. 如今他來自己這裏當護衛意圖也再明顯不過,日日守在常慶樓,自是能找到機會接近小兮妍,說不定哪日便打動芳心了也未可知。

     如此一來,原本還覺得是上天眷顧再次将兮妍送到自己身邊的美人郎君便該由勝券在握淪為全無勝算了,悲乎,美人郎君長嘆一聲,他絕不能讓此事發生。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隻允許自己成為這座近水樓臺。

     雖是拒絕不了司馬炎來當護衛的決心,但必須要設置重重阻礙,讓他在此當護衛也難以接近小兮妍,假以時日,他必會知難而退。

     “歐陽郎君真是客氣,不必了,我已有安排。

    ” “如此也好。

    既來了秭歸城,司馬兄不必同我客氣,若是有什麽需要随時找我。

    ” 兩人明裏稱兄道弟,暗裏卻彼此較着勁,一個當起了護衛,打的是借機接近兮妍的算盤,一個卻日日想盡辦法阻撓他與兮妍接近,就這樣,兩人用各自的方式為自己争取着。

     日子似翻書般過得飛快,直到幾日後,常慶樓裏用膳的武林人士傳出消息,不日将在秭歸城外幾十裏的金燕峰舉行武林大會,大家的心緒才有了些轉移。

     随着來常慶樓用膳的武林門派越來越多,兮妍也漸漸對武林大會心生向往,此次武林大會離自己如此近,無論如何也該去觀摩觀摩。

     司馬護衛得知兮妍想去參加武林大會原是不認可,但鑒于自己如今的護衛本分,自然還是得做好十足準備,充當稱職的護花使者。

     而美人郎君原本便是江湖遊俠兒,從小便對武林心生向往,雖然他的父親極力反對他摻和武林之事,他的管家也極為鄙夷那些打打殺殺的武林中人,生怕他家郎君與武林中人來往。

     但樹大招風,這些年主動來結交的武林中人數不勝數,美人郎君簡直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武林中的半個名人了。

     如今他正熱心追求的女子也向往的武林大會,他自是應當竭盡全力去參加,父親反對怕什麽,管家自有辦法讓他如願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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