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聽我解釋,但我隻是想讓你知道,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白月這些年在背後做了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我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助白月。
還有你,月兒,你做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縱容,我都可以看不見。
隻要你覺得開心!”
黃月兒聽聞此言愕然而憋屈,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黃甫城,你把話說清楚,這些年白月做了什麼,我又做了什麼,需要你來縱容?”
“月兒,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不要讓人為的屏障遮住雙眼。
以後讓我來保護你!”
說着黃甫城就想沖破葉離和趙麟的防護,但是哪兒有那麼容易。
此時黃甫城方才注意到周圍的一群人:
“你們都是執巡司的?執巡司的人為什麼要護着月兒?”
葉離迎面接話:
“月兒現在已經是執巡司的一員。
”
“加入了執巡司麼?這是好事啊,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
黃甫城剛還替黃月兒開心,但是一聽這個時間點,再一看眼前這個陣勢。
又想了想黃月兒出手傷了刀團的人,瞬間臉色就變了:
“月兒,加入執巡司,未必是替白月複仇的最佳選擇!”
葉離和趙麟對視一眼,覺得這黃甫城實在可笑。
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隻相信他願意相信的。
對白月的迫害他視而不見,對黃月兒父女的凄慘處境他視而不見,對東麓已經展開的對黃月兒本人的綁架他視而不見.....他眼中唯有的,隻是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東麓對白月的縱容。
或許并非視而不見,但是葉離很難理解黃甫城現在的行為。
“白月在背地裡做了那麼多針對東麓的事情,我不想也沒心情在這裡一一說明,但是你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其他人做的事情你都可以說不知道,但是你自己呢?背地裡做的那些事,你心裡不清楚麼?”
黃月兒嘴唇顫抖,胸口起伏,她沖破衆人對她的防護,直走到葉離身後。
“皇甫城,你口口聲聲說對白月有彌補,雖然我不稀罕,但是我告訴你我也從來沒見過。
還有,你說其他人對東麓暗地裡做了什麼我不敢保證,但是你竟然說我?我做了什麼你敢說出來麼?你倒是說出來呀!”
“你是我心裡最在意的那個人。
信口雌黃幾個字我覺得不配和你放在一起,但是,你分明就是在裝糊塗!你真的變了麼?這不是以前的你!”
“信口雌黃?哼!我竟然變成了信口雌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想跟你在這裡打啞謎!你如果這種态度,就當我當初瞎了眼!”
“東麓縱容你這麼久,我暗中替你做了那麼多事,你都選擇性看不見,你的心裡隻有複仇兩個字麼?你以為加入執巡司就很了不起了麼?昨天入執巡司今天就帶人過來找東麓麻煩,這就是你的态度?”
黃月兒此時心中激動,但是心頭突然一酸,瞥出一個冷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月兒,我不在乎你做過什麼,也不需要你自責。
隻要你回頭,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
“我錯就錯在高估了你的判斷力!皇甫城,收回你的口口聲聲吧,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且,你也從沒有相信過我!對于一個是非不分的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