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弟子嗎？」
洛七七無話可說。
她雖然不在A國，可卻很清楚，菲利普并沒有再收弟子了。
而且，他的眼光很高的，沒有特別的天賦，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也就是說，這位楊文莉，是在打着菲利普的旗號騙人，而且，她還很成功的騙到不少人。
洛七七眉頭微皺，如果說隻是為了滿足虛榮心、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覺也就罷了，但是她莫名的有種感覺，這位楊文莉的目的絕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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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最終走上前，直白的問道，「這位學姐，請問你是菲利普教授的弟子嗎？」
楊文莉有些驚訝的看着洛七七，不過，她高深莫測的笑着，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但她不開口，一旁的那些學生卻都忍不住了。
「當然了！你都不逛學校論壇的嗎？有同學說，親眼看到菲利普教授誇她呢！」
「對！還有人看到菲利普教授對學姐單獨指導！邀請學姐去他的別墅，給她開小竈！」
「還有，QH的設計部，都慕名而來，給學姐寄了邀請函，邀請她畢業之後，直接去QH工作呢！」
……
聽着這一句，洛七七震驚了，QH的設計部是什麽地方，什麽時候主動給人寄邀請函了？而且，還是給一個大學沒有畢業的學生寄。
這位楊文莉居然還拉着QH炒作？洛七七的心底頓時冷了幾分。
「同學，你是想讓我幫你看設計稿嗎？」楊文莉親切的笑着。
洛七七眉梢微挑，楊文莉還是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在顧左右而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