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婚宴結束沒多久,閻埠貴夫婦決定一起辦四十酒。
同住一個四合院,一大爺易中海辦了四十酒,二大爺劉海中辦了四十酒,閻埠貴這個三大爺不辦四十酒,院裡的鄰居,肯定會說三道四。
閻埠貴是十級小學老師,每月工資29元,加上獎金釣魚等,還不到35塊錢。
閻解成是電工學徒,每月工資18塊錢。
看上去,閻埠貴加上閻解成,月收入都超過五十塊錢了,實則閻解成的錢,除了還房貸和結婚貸,還要交生活費,綜合一算,閻家每月入不敷出。
閻解成和于莉住的房子,是閻埠貴花錢買的。
閻解成娶媳婦的時候,閻埠貴出了錢,閻解成背上了結婚貸。
扣除閻解成每月還的房貸和結婚貸,閻家每月都在坐吃山空。
“當家的,四十酒怎麼辦?”
“好辦,同樣四葷四素,葷菜的肉少放點,蔬菜多放一點......”
“一家一個人,怎樣?”
“别人随了禮,隻讓一個人參加,不合适。
”
易中海、劉海中辦酒的時候,都是全家參加,沒讓每戶派一個代表。
他閻埠貴好歹也是三大爺,還是一個老師,一家隻準來一個,吃相太難看了。
舍不得請廚師的閻埠貴,決定讓媳婦楊瑞華,兒媳婦于莉下廚。
周末上午,院裡開始擺桌子凳子。
總共二十桌,豬肉總共四斤,雞一隻,鴨一隻,魚一條......
中午的飯菜上桌,四葷四素,葷菜份量太少。
“這麼點肉,塞牙縫都不夠。
”張翠花小聲嘀咕。
上桌的人,看到桌子上的八個菜,全都皺了皺眉頭。
即使心裡不滿,也沒誰大聲嚷嚷。
院裡的衆人,都沒有吃飽,更沒有吃好,閻老摳的綽号應運而生。
閻埠貴一陣裝窮訴苦,說自己每月的工資,隻有29塊錢,這次辦酒,他都虧了不少。
酒席結束,盤點收獲的閻埠貴,洋洋得意的說出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中院,賈家。
一回到家裡,張翠花就開始謾罵。
“媽,别說了,萬一被閻老摳聽到了,就把他得罪了。
”賈東旭勸道。
“全院最差的酒席,虧我們還随了五角錢給他。
”張翠花越想越虧。
秦淮茹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來。
自從小當出生之後,她在賈家的地位,下降了幾分。
對于賈東旭,秦淮茹有愛也有恨。
最初嫁給賈東旭,連續兩年都沒孩子,她經常挨打挨罵。
為了不被賈家趕走,她找了易中海和李大彪幫忙,總算生了個棒梗......
要不是賈東旭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她也不會受那麼委屈。
沒懷上棒梗之前,張翠花和賈東旭經常對她打罵,秦淮茹心生怨恨,棒梗出生之後,賈東旭對她很好,秦淮茹多少有些感動。
港城,東星總部。
駱正武看了看一個個堂主,不由皺了皺眉頭。
自從炎國橫推四方之後,東星的面粉生意,受到很大的影響。
以前還能從銀三角進口面粉,将其賣到黃洲各地。
自從銀三角、羅國等地,成為炎國的地盤之後,東星買不到面粉,隻得研究冰晶。
找了不少化學老師,東星研發出高純度的冰晶。
炎國禁止相關産品的生産與銷售,東星生産研發的冰晶,少量在港城内銷,大部分賣往荷國、米國、浪國等地,還有一些份額,賣給了南星洲。
好在東星在荷國的勢力不小,炎國也沒對荷國所在的白洲動手。
南星洲的幫派,索要更高的提成,駱正武有些頭大。
放棄南星洲市場,每月少賺兩千